己的影子,忽然间,她低头苦笑了一声“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还真是应了凡界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真是可怕啊,一入情门深似海,从此心中无他人。
“月寂离……我所做所说,都是为你,可你为何,就不能看我一眼?哪怕是一眼啊。”
“我白妤倾不求你能回头喜欢上我,也不求你能将对陌黎的温柔分我一点,只求……你能与我多说几句话……”
她白妤倾也是个女子啊,她也有情绪,也会生气难过,心中苦涩,也会……崩溃。
为什么……就不能待她好一点?一点她就已经知足了,喜欢一个人真难啊,特别是……喜欢一个心中从来没有你的。
“月寂离,若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在你多次拒绝我之后,我白妤倾早就……”
就……
最终,她还是不敢去想,若有来世,她一定要拔了这情根,她白妤倾一定要做一个无情之人!
白妤倾端起茶杯抬头将茶一饮而尽,她和知宸渊的赌还在,她不能哭,她还没有输!
“月寂离,既然你非要如此对我,那也,怪不得我了。”想着,白妤倾起身走出了紫云殿正当她准备朝着某个方向而去时。
她还没迈出第一步却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转身对着紫云殿便是一挥,反正也没人注意过她,只要隐藏好神息便够了。
做完后,白妤倾这才不紧不慢的转身脚尖轻轻点地朝着某个地方方向而去。
既然是历劫,那不管是发生多大的危险,都是再正常不过,她就是要让陌黎的历劫上充满坎坷!
历劫嘛,哪有人会一路平安的成功?各种突然出现的危险,或者是……每日的相处,心底慢慢出现的异样情愫,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
陌黎,喻衍泽,你们可要接好本真神送你们的这份大礼啊,既然抹除记忆她行不通,那她便强行让陌黎喜欢喻衍泽。
她就不信了,当着陌黎的面前亲自给她强加,她还能抵抗的住!
……
凡界,汐潮国,皇宫内。
沈君夷还是同上次一样坐在凉亭内,他一只手拿着奏折,一只手又拿起面前桌子上的糕点吃着。
看着奏折,他越看越是紧紧皱眉,看着奏折中间那两个特意被多写了几次的两个字,他拿着奏折的手紧了紧。
立后……呵,这些大臣也是想一出是一出,还生怕他看不见的用浓墨多描了几遍?
是他最近太过宽容还是以为他沈君夷没脾气?立不立后是他的事,跟这群大臣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后宫朝廷互不干涉?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陌黎现在在哪?
自从那日从舒府离开后,好像,他就再也没见过陌黎的踪影了。
其实,他并不想如同惜瑜尘一般,大臣往自己后宫塞那么多女人,来者不拒,虽是如此,但却空着王后之位。
虽然历来君王的后宫应该是嫔妃众多,佳丽三千人,但他并不想,他也不需要多少子嗣。
因为他也同样不愿如前温月国那般让自己的子嗣为了争夺皇位死的死,伤的伤,内斗可怕啊。
以前吧,立后对于他来说其实无所谓,谁想坐这个位置谁就坐,但现在,与其让他立一个不喜欢的女子为后还不如让他孤独一生。
想着,沈君夷放下了奏折,他抬头看着桌子前面那两摞奏折,不用细看,他也知道,大部分应该都是立后一事吧?
不过,为什么他没事的时候那什么仙人一个个的往他这来警告他这警告他那的,完了还恐吓恐吓他。
现在他有事,反倒是一个个都不来了,或许是因为沈君夷跟神界的人很有缘的缘故。
他刚想完,身着一袭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的白妤倾便从天而降的稳稳的站在了沈君夷的面前。
一时间,沈君夷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意思?他就想了想,这怎么……还真来了?
来就来吧,只不过为什么是个女子?不会是跟舒浣颜一样的吧??而且……不得不说,这女子与舒浣颜相比挺漂亮的。
但与陌黎相比……貌似没有什么可比性,相对于清冷的女子,他还是喜欢陌黎那般敢顶撞他的女子。
毕竟,人生总得出现一点不一样的,有乐趣的东西。
见眼前的墨衣男子一副愣脸的看着自己,白妤倾并没有多少表情。
这些凡界的男子,她再清楚不过,一见个如天仙般的女子就愣的像是入魔一般移不开眼睛,真是无聊。
白妤倾也不等男子回过神,她直接道:“我不是你的敌人,相反,我们可以说是互利的关系。”
“哦?互利?怎么个互利法?”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沈君夷也不问别的,也没有多少惊讶。
而也就是他这种反应,反倒是让白妤倾惊讶了一下,这男子对于她的从天而降接受的这么快吗?
正常操作不是应该先惊讶吗?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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