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年年就闻到了饭香,一下子饿了。
把孩子扔给梁牧川,自己洗手吃饭。
梁牧川看她抱着孩子回来,心中略微有点异样。
不过,看着并不像妈妈抱着孩子,像是姐姐抱着弟弟。
说起来,两人确实有点年龄差,差了七岁,她刚成年就嫁给了他,看她那么小,他就忍不住惯着她些。
给她买漂亮的衣服,想要的手表,装衣服的大衣柜,梳妆镜。
没想到,惯的胆子这么大,都敢坐火车去南方了。
梁牧川接过梁定,带他去洗手,两人陪着时年年一起吃饭。
时年年确实很饿了,一直闷头吃饭,毕竟一天没吃饭,本来是想到达火车站附近再吃的,但是她坐车太累了,就去宾馆休息了,没来得及吃饭。
吃完饭后,时年年很乖很乖地说:“吃饱了,我去洗碗。”
听到这句话,梁牧川和梁定诧异地看向时年年,因为她并不喜欢洗碗。
他听说曾经时年年为了不洗碗,用那并不聪明的小心眼和岳母斗智斗勇。
梁牧川让梁定去洗漱睡觉,他进去和她一起洗。
要是按照时年年那洗碗速度,恐怕都到明年了。
“梁牧川,你怎么这么好呀!”时年年看着正在洗碗的梁牧川,甜言蜜语地说。
梁牧川没说话,继续洗碗。
时年年抿了抿唇,老古板,我夸你了,你也夸夸我呀!我今天都主动洗碗了,这么棒。
洗完碗后,时年年和梁牧川一起去洗漱了。
梁定这个时候已经很乖地洗漱完回房睡觉了。
时年年刷完牙,轻轻踢了踢梁牧川的小腿,说:“我想洗澡。”
如今正是夏天,很容易出汗,再加上时年年坐了那么久公交车,她感觉现在身上黏糊糊的。
梁牧川看了眼时年年,忍不住捏住了她的脸颊,狠狠地捏了几下,见把脸颊掐红了,才松了手。
脸皮挺厚,都抛夫弃子了,还这么使唤人。
松手后,梁牧川去厨房烧水,时年年迈着小短腿跟着他。
水烧好后,梁牧川把水提到洗澡的地方,把水倒在洗澡盆里。
部队家属院是有澡堂的,但是如今都到晚上了,只能自己烧水洗。
因为时年年经常洗澡,不好常去澡堂,所以他们小院里头还有一个洗澡间。
“去洗吧!”梁牧川对着拿完睡衣的时年年说。
过来一会儿,梁牧川看着洗完澡出来的时年年,皮肤被热水熏得白里透红的,看着她回房间的背影,他懒得费劲,用时年年的洗澡水简单冲了下,也回房间了。
等梁牧川到了房间,扣上门,躺在床上的时年年才知道今天的事完全没过去。
晚上 时年年可能是白天睡多了,一……
时年年可能是白天睡多了,一点儿也不困,拿了本小人书趴在床上看起来。
梁牧川洗完澡一进来就看见时年年翘着小脚丫趴在床上看书,他皱了皱眉:“时年年,坐起来看。”
时年年还在认真地看,嗯了一声,还是趴着。
梁牧川上床,手臂一伸,像提小鸡崽一样把时年年提溜了起来。
“趴着对眼睛不好,会把你看瞎的。”梁牧川吓她。
“趴着舒服呀!”时年年实话实说。
梁牧川无奈,低头狠狠吻上的时年年的唇。
这个吻很深,梁牧川的舌头抓住她的舌头吮吸搅弄。
直到两人分开,唇齿间发出黏糊的喘息声,时年年已经忘了小人书这件事,被亲得迷迷糊糊的。
梁牧川捧起她的脸,唇瓣鲜红欲滴,他没忍住又亲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传来女孩的抱怨声。
“梁牧川,你好欺负人。”时年年眼神涣散,都说不要了,还弄,一点也不心疼我。
男人没吭声,吸吮着那嫩白的皮肤,背上滚动着大颗汗珠,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咬着她那小巧的耳朵问:“还敢抛夫弃子吗?”
时年年是有骨气的,点头说敢。毕竟他动作那么狠,那么坏,还让她回答自己满意的答案。
她才不要说呢!就是故意气他。
梁牧川眼神一暗,动作停了下来,又问了一次。
时年年在他停下来的瞬间,感觉有点难耐,怎么不动了。
听到他的问题,她想舒服起来,所以又没骨气地说不敢了。
不过,梁牧川像是惩罚她白天的行为,快天亮了动作还没停,时年年叫唤了一夜。
清晨,响亮的号角声响起,梁牧川立马睁开眼睛,准备起床。
时年年虽然因为生物钟也醒了,但是并不想起,想懒床,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他们没关灯,梁牧川还把她抱在镜子前那样。
她有点羞耻,不敢睁眼看梁牧川。
梁牧川看时年年半边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睫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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