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说:“她叛了我!是自己取死之道!”
伸手把凤杨一抓:“那你来抵偿,倒也不错。”
凤杨已经几乎要瘫软下去,嘴里只说:“大王,亭娘自小只是嘴巴厉害,并不真敢妄为。一日夫妻百日恩,您念一念她啊……”
她凤栖怎么不妄为?!
她是他见到过的最胆大妄为的女子!
温凌简直想把凤栖的披帛丢在她姊姊的脸上,然而一阵耻辱感涌上心头。他只是扯过凤杨,用力往榻上一推。
“另一个锁到外面去。”他头都没回,吩咐他的亲兵,而后自己闩上了门。
奔涌在胸腔内的耻辱和思念,让他宛若换了一个人。回身就抽出了自己的刀,在幽暗的光线下,凤栖的嫡长姐凤杨面对刀刃上的寒光瑟瑟发抖,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下,嘴里喃喃地求饶,却一句都听不清。
温凌用刀尖指着她的鼻尖,冷冷地说:“衣服脱掉。”
“大王,我是晋王嫡女……”
“再让我多吩咐一次,我就在你脸上割一道口子!”他声音不高,幽暗恐怖得让人心颤。
刚刚幹不思凌虐不听话的官宦家女子的模样大家都看见了。杀鸡儆猴的效果实在太强了。
凤杨想节烈也无能,不由自主,颤巍巍的手指慢慢去解衣带。
脱了外衫,又解中衣,动作越来越慢,压抑着悲戚,泪水却止不住。
温凌一直眯着眼睛打量她,目光一错不错。
虽是姊妹,大概同父异母,长得颇有差异。
且不仅是面貌不同,她惊怖战栗的模样毫无自信,更无一分凤栖那种骄傲狂妄的可爱。
这不是一个人,不能替代,不能抚平他心中的隐痛。
温凌不耐烦地说:“别脱了。”手中的刀插回了刀鞘。
她几乎瘫倒在地,喃喃地感激:“多谢大王……”
“把我的被窝整理好。”温凌说,旁若无人地换穿寝衣,等转身回去,凤杨跪在被褥间,仍在瑟瑟,目光不敢抬起来看他,只嘤嘤地饮泣。
温凌看了看自己的床榻,这位王府嫡女很是贤惠,被窝展开一个人的宽度,铺得平平展展,他的衣物叠放在一旁,整整齐齐。
他说:“我要睡了,你把双手伸出来,我不放心你。”
见她很驯顺地伸手,不敢丝毫反抗,他便也不客气地用她的披帛把她双手捆住,然后自己钻进被窝,说:“我累了,你给我捶捶腿、捏捏脚。”
很侮辱,但她依然不敢反抗,含羞忍臊,用捆着不便的手给他捶捏。
外头的歌舞声渐渐低了,篝火也慢慢燃到尽头,余下低细的“哔剥”声。
温凌呼吸始终不能平静,却一句话不说,静静享受凤栖的姊姊如奴仆一般伺候他。
凤杨又怕又倦,几回以为温凌睡着了,但动作一慢下来,他就会喝道:“干什么,想偷懒?”她忙摇摇头:“不是,不是……怕打扰大王睡眠。”
终于,温凌谑笑着问:“你这么乖,如果我命令你伺候房事,你一定会听话的是不是?”
“大王……”她语气凄凉,带着恐惧和不甘,“大王刚刚不是说……”
“此一时彼一时也。”温凌语气毫无人的温度,“过来。钻进来。”
凤杨迁延了一会儿,但不敢反抗,慢慢挨近,然后被温凌一把捉进了被窝。
他有力地钳制着她的胳膊,黑暗里呼吸着她身上熏衣的香料味。而后说:“你是晋王嫡女,我听凤栖说,你的母亲是已故的平章事周由惇的女儿,诗礼家传,最为恪守妇道规矩,教导你也最为精心。可现在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面呢?”
凤杨不由就被羞辱得哭起来,略略挣扎,却陡然感觉他下手愈重,掐得她双臂钻心的痛,顿时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放松了些,冷笑道:“我知道,你们汉人最是嘴上仁义道德,背后男盗女娼。”
他想着凤栖,恶意腾腾地起,探手狠狠在不该碰的地方一顿摸索,看眼前人哭得花枝乱颤的模样,恶意才排解了一些,又说:“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妹妹凤栖,也是这样的无耻无情?”
凤杨抽噎着说:“四妹妹亭娘,是父亲最宠,也是身世可怜,她既然已经不在了,大王何必再言语上伤她?”
“你这是为她说情?”
凤杨害怕他,摇摇头说:“人都不在世了,说情又有何用?”
“你们姊妹,情分颇深啊?”
凤杨默然了片刻,才说:“母亲教导,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姊妹之间略同兄弟。亭娘性子是乖张些,也聪明伶俐,从小儿喜出惊人语,喜做离经叛道的事,可是本质善良,从不害人。刚刚大王说她已经不在人世,我做姊姊的,岂能不伤心?”
抽噎起来,不似作伪。
温凌不觉手上已经松开了,屈肱枕着头,问:“说说看,她喜欢做怎样的离经叛道的事?”
凤杨犹疑地望了他一眼,才小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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