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莫逆,护他万里进京,传为江湖佳话,你我之间也可以交个朋友。”
&esp;&esp;楚希声不由微一摇头,语声毫不客气:“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当楚某朋友的。来人,请他们出去!以后也不得让这些人踏入胜负楼一步,当然,如果这位元公子还想要与我们争台,那就是两说。”
&esp;&esp;这次生死擂争台,元鼎给他带来了好几万两的收益,楚希声自然欢迎。
&esp;&esp;元鼎的面色,顿时就沉冷了下来;“楚堂主可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可知我身边这位是谁?他乃东州按察使家的公子夏侯深夏侯公子!”
&esp;&esp;楚希声闻言一愣,往那面貌阴柔的公子看了过去。
&esp;&esp;此人依然坐于桌前,似笑非笑的吃着桌上的点心。
&esp;&esp;所谓的‘按察使’,以前叫做‘提点刑狱司’,主管一州范围的刑法之事。
&esp;&esp;在这个武德充沛的世界,按察使的地位额外煊赫。哪怕是一部分权柄被六扇门分走,也依然在东州两人之下,万人之上。
&esp;&esp;楚希声想起了不久前,就是本郡太守拉着那位东州按察使,给铁旗帮与几家说和。
&esp;&esp;元鼎则继续冷笑:“南街庙市这份产业,是你从左衙内手里接下来的,一文钱没花,拿十五万两该知足了。这份产业,也不是你想拿就拿得住的。得罪了我二人,对你没好处——”
&esp;&esp;他语声未落,楚希声就直接一脚将前方的木桌踢翻,桌上的的茶水与点心,都齐齐往前泼洒。
&esp;&esp;那些护卫都面色微变,纷纷闪动身形,为他们家的两位公子遮挡。
&esp;&esp;只是楚希声的动作太快,又极其突兀,那元鼎与夏侯深的脸上,还是被泼了一脸的茶水。
&esp;&esp;那茶水不是很烫,二人却都惊怒不已,纷纷怒目圆瞪,往楚希声瞪视过去。
&esp;&esp;楚希声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滚不滚?”
&esp;&esp;夏侯深阴柔的脸上,顿时浮现起了一层青气:“给我废了他!”
&esp;&esp;他身后一直站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瘦削剑客,此人闻言,瞬时身形鬼魅般的闪动,带起片片残影。
&esp;&esp;仅仅在三十分之一个弹指间,他就来到楚希声的面前,一把狭长的细剑,直接点向楚希声的眉心。
&esp;&esp;楚希声眸光微凝,他一看此人身手,就知这是一位战力只弱隆衡两到三筹的高手。仅其手速与身速,比之隆衡都不差多少了。
&esp;&esp;而此时他的右手,也如幻影般的挥动。
&esp;&esp;巽风震雷刀当即‘呛’的一声出鞘,将对方的细剑挥挡开来。
&esp;&esp;随后二人又持续交手,各自在身前泼洒出一片白刃残影,彼此交相碰撞,发出一串刺耳的铿锵声响。
&esp;&esp;这位斗笠人的力量比之隆衡弱上几线,却还是强过楚希声。
&esp;&esp;此时他每接五六剑,就得被对方的剑力逼退半步。
&esp;&esp;二人瞬间就是四十余次交手,楚希声也被迫退到窗栏旁。
&esp;&esp;就在楚希声眯着眼,准备激发身后的‘神意图’,还有体内的‘小平头’的时候,却听计钱钱语声凝冷道:“不想你家公子死的话,就给我住手!”
&esp;&esp;楚希声还在全神戒备,那斗笠人的剑,却已僵在了原地。
&esp;&esp;只因这个时候,计钱钱已经用刀架在了夏侯深的脖子上,另一个元鼎,也被陆乱离的刀顶住了咽喉。
&esp;&esp;至于两人的那些护卫,竟已躺了一地,绝大多数都是伤势沉重,人事不醒。
&esp;&esp;斗笠人不禁发愣,这十二名护卫,有四名七品,八名八品上,一身法器战图也很不错。
&esp;&esp;他们的整体实力虽不及楚希声在这间大包厢中的人手,可以他的预计,怎么也能撑过十个呼吸,足够他拿下这位西山堂主了。
&esp;&esp;可现在这才过多久?他们两人交手四十七击,连六个呼吸都没到!
&esp;&esp;此时的夏侯深,也是脸色黑沉如铁。
&esp;&esp;那把架在他脖颈间的刀,寒意森森,让他心脏不争气的跳动。
&esp;&esp;他强压着心里的惊恐道:“楚希声,你敢这么对我?想死吗?信不信我让你登上黑榜,被朝廷追缉至死?”
&esp;&esp;楚希声哑然失笑,手提着刀往前方迈了一步。他看似是在往夏侯深的方向走过去,使得旁边的斗笠人稍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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