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江棠”的，也是他。
&esp;&esp;江棠的心口像是压了块重石，呼吸逐渐开始费力，他的身边似乎没有了氧气，喉间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眼前一阵阵发黑。
&esp;&esp;空气中似乎还残余着陆应淮的信息素味道，却根本起不了任何安抚的作用，江棠清楚地感觉到后颈传来的刺痛。
&esp;&esp;他的手用力握紧轮椅的扶手，好半天才松懈下来，低声说：“我没有要解释的。”
&esp;&esp;“啊？我还以为是假的。”姚羽书惊讶道，倒退了两步，很难相信似的。
&esp;&esp;“要我怎么做。”江棠语气平直没有起伏，嘴唇隐隐发青。
&esp;&esp;“应淮和你没有领证，也就代表你们没有法律上的夫夫关系，”陆不凡转向他，语气放缓了些，“只要你主动走，我们不会为难你。”
&esp;&esp;江棠没抬头，脆弱的眼睫颤了颤：“好。”
&esp;&esp;“江家你肯定是回不去了，”姚羽书说，“不如出国吧，我已经打点好了，等下会有人带你过去，上了船就别回来了。”
&esp;&esp;这些人早就想好了，无论如何都会把他送走的。
&esp;&esp;“好。”
&esp;&esp;“你就这么答应了？”姚羽书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以为江棠一定会拒绝。
&esp;&esp;江棠这才抬眼，惨白的小脸上神情依旧漠然，他冷声问：“不然呢？”
&esp;&esp;你们本就是有备而来，挣扎又有什么用呢？何况、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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