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是最下流的手段,只有金钱才是直通对方心灵的捷径,是洗去一身泥泞的甘露,是治愈心中苦痛的良方!”
“那爱”
“还没把情字参透,哪来的资格说爱?阿淫,好高骛远可是大忌啊!记住了吗?”
“记住了!”
与此同时,在犬山城宣慰司衙门的一间偏院房中。
“大阪城的事情结束了,是刚刚传回的消息。”
杨白泽蓦然握紧拳头,沉声问道:“怎么样?”
“纠缠共生的明智晴秀和德川宏志,连同那座高天原,一起泯灭在了丰臣远疆的自爆之下。至于荒世烈,是则被击毙在了天保山顶。”
话音是从房间角落里,一团光线照不到的黑暗中传出。
“那你们的损失?”
“轻伤和重伤都有,但万幸,没有人死。”
“太好了!”
杨白泽吐出一口悠长的浊气,紧绷的面皮终于舒缓下来,整个人如释重负,如同脱力般瘫坐在椅中。
“倭寇的事情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接下来的风波可才刚刚开始。现在还不是泄气的时候啊,杨同知。”
话音冰冷平静,像是不带一丝感情。
“我明白。”
杨白泽挺起腰背,眉头紧蹙:“王长亭这一次虽然棋差一着,但明智晴秀已经灰飞烟灭,他通敌的把柄也就烟消云散了。接下来要动他,恐怕还要等阎君他们恢复之后,再从长计议。”
“同一个屋檐下,他可不会给你从长计议的时间啊。”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推开。
王长亭迈步而入,眼神从神情冷峻的杨白泽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角落之中的那团阴影之中。
“阁下想必就是谢总旗了吧?”
咔嗒嗒
一架轮椅碾出阴影,坐在椅中之人白发披肩,俊美的五官上没有半点血色。
谢必安如同畏光一般眯着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王长亭。
“犬山城锦衣卫总旗谢必安,见过王宣慰使。”
“许准,也见过王大人了。”
胡须花白的老吏悄然站在杨白泽身后,目光犀利如刀。
霎时间,小小的斗室之内,暗流涌动。
买定离手
“本官初来乍到,竟不知道在自己的衙门中居然还寄居着谢总旗这样一位贵客。杨同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本官?”
王长亭意味深长的看向杨白泽。
“犬山城锦衣卫此次全体外出执行公务,所以暂时将谢总旗交由下官代为照顾。我本以为这只是同僚之间互帮互助的小事,所以并没有想到要提前汇报,是下官疏忽了,还请王大人见谅。” 杨白泽虽然以下官自称,但语气却十分淡漠,甚至端坐在椅中的身体也没有半点起身行礼的意思。
“少年意气,这就沉不住气了,还是太年轻了啊。”
王长亭心头暗道,脸上笑容不改,转头看向坐在轮椅之中的谢必安。
“本官在来犬山城赴任之前,就曾听闻过犬山城户所有一位谢必安谢总旗,一身才干出类拔萃,甚至连千户所都青睐有佳,屡次指名道姓要人。只是可惜这样一位俊才竟然在一次匪徒袭击中身受重伤,至今尚未苏醒。”
“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本官扼腕叹息,感慨天意不公。但现在看来,谢总旗的意识已经脱离了黄巾力士的影响,当真是可喜可贺。”
王长亭眼神落在谢必安的双腿之上,微微皱眉道:“不过谢总旗你的身体似乎还在抱恙?”
谢必安淡然道:“王大人客气了,我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不过是一具身体而已,残疾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在帝国本土认识不少技艺高超的墨序工匠,经他们手调配的义体与原生肢体无异,为谢总旗你解决这点小麻烦应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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