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而且对方居然敢让他做祭酒,难道就不怕他鼓动国子监的学子抹黑他?
真够自信的。
清康熙年间。
前太子妃石氏待在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的闺房里,两人唉声叹气。
“想不到打击缠足一事如此困难。”
“是啊,学堂招新也不顺利,男子好说,女方的长辈都不愿女儿出来,说自家闺女到年纪该成亲了,呆在医学院里又不能与同学相看。”
话里话外,都是指责四福晋要把他们女儿带走做尼姑的意思。
乌拉那拉氏原以为天幕讲了好几期医家,能让人们对女子学医一事有改观,结果还是她想的太简单,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那么容易能改变的。
八福晋的女医馆倒是办得轰轰烈烈,衬得她们更无能了。
“要不去找八弟妹取取经?”
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于是,她们稍微收拾了一下,提着礼上了八爷府。
到了府邸二人才被管家告知八福晋不在府里,这个时间点正在城中的兰心坊,于是她们又坐马车前往兰心坊。
侍女说:“福晋,前面都是人和马车,堵住了咱们的路。”
石氏揭开车帘,望见外面人头攒动,车子与人影排成了一条长龙,一直到兰心坊前。“此地这么热闹。”
石氏眼神好奇,听说过八弟妹兰心坊的生意很好,但没想到好到这种地步,如此多人都是来看病的?
医馆内,郭络罗氏忙得团团转,见到石氏与乌拉那拉氏异常惊喜,请她们来搭把手。
二人欣然答应,帮郭络罗氏接待客人。
石氏细心地观察到一些带着面纱的女子从马车上带着行李下来,登记了姓名身份后就不再停留,有专门的人士领着她们往里走。
其余病人则在看了女医以后直接拿着方子去前堂领药。
药钱便宜极了,只要几个铜板,至少石氏从未买过这么便宜的药。
她作为太子妃,往常看病请的都是宫中太医,或许价格上会有些许偏差,但石氏见抓药的老者衣服上带着补丁,付钱取药时的欢喜表情,便猜想这药的价钱对普通老百姓而言不贵。
老者领着药包离开,又是下一位病人进入医馆。
一行人忙了半天,直到响午才停下来。
郭络罗氏灌了口茶,问:“二嫂跟四嫂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石氏:“弟妹你这兰心坊办得极好。”
郭络罗氏:“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办得这么热闹呢,你们别取笑我了。”
“诚心夸赞,怎么会取笑,不过我看弟妹你这医馆的药钱实在便宜,营收?”石氏蹙眉。
“二嫂放心,医馆的营收没问题。”郭络罗氏没向两人隐瞒兰心坊的营收情况,直接抬手比了个数字。
“这么多?”石氏和乌拉那拉氏大吃一惊。
两人毕竟是皇室出身,兰心坊的营收比起她们的嫁妆而言算不得什么,可对比方才病人们付的药钱,盈利就过于夸张了。
乌拉那拉氏下意识怀疑郭络罗氏用自己的钱补贴了医坊,“八弟妹你”
“不是四嫂你想的那样。”
郭络罗氏哑然失笑:“走,我带你们瞧瞧医馆里面。”
她带石氏二人往医馆里头走去,只见馆内环境干净,里面分有大大小小数个居室。
遥遥一看,居室内有怀孕的女子侧耳倾听女医师的嘱咐,时而轻轻点头。
郭络罗氏道:“生育对女子是一道鬼门关,所以我将这女医馆后头都改造成了接生院,好帮一些女儿家生产。你们不是好奇为何药钱那么便宜吗?因为那是面对普通的老百姓,我不收他们的金银。
只有富贵人家生产前才会把人送到我这医馆来,我这兰心坊的大头啊,都在他们身上。”
乌拉那拉氏听了她的解释,瞬时恍然:“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兰心坊多的盈余便能用在招收医师等地方,八弟妹真聪慧。”
石氏叹息:“八弟妹心善,乃是大清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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