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向组织解释为什么波本没有死以及为什么不向那位先生汇报,波本谎称自己从沼泽地里爬了出来。但是手机被泡坏了,而且他在雨林中迷了路。兜兜转转了很久,直到幸运地遇上搜捕迈泰的琴酒才得以获救,捡回一条命。
至于迈泰,虽然没有死在琴酒的手下,但他却在部下内讧时身亡。那位先生派朗姆去处理后事,挑选新的傀儡。
“放心,身上的伤口看起来很严重,但实际上都没什么大碍,全仰仗老玛努的手艺,琴酒没有怀疑。那位先生还批准我带薪休假呢!景在夏威夷住得还习惯吗?”
“嗯这里环境挺不错的,工藤先生的一位朋友为我安排了住处。看样子琴酒并没有追上来,可以暂时松一口气。柯南那边应该没问题吧?”
“那位船长与莫瑞雷前辈相识多年,是一个可靠的人,他会带着柯南去西班牙。不过轮船比飞机慢得多,他到了那边会跟你打招呼的。”
“那就好啊。”
零犹犹豫豫又问道:“景,有件事儿我记不太清了,想跟你确认一下。”
“我猜零是想问20年前发生在你原来的家的那起凶杀案?”
“没错。我记得那时候是暑假,我们该上小学四年级了。当时的报道说男主人和女主人先被杀死,随后凶手又放了一把火。不过,那家还有一个小女儿。”
“对,这个我有印象。”景光沉思片刻,“记得我们俩还讨论过那个女孩子一定烧伤很严重。”
“景,你真的记得这件事吗?”零激动地问道。
“记得啊,怎么了?”
“我现在去查以前的旧闻,找不到关于女儿烧伤的报道了。所有能找到的信息都说一家三口死于非命。”零顿了顿说,“我认为可能有人刻意过滤乃至篡改报道,那个女孩子或许还活着。”
“你怀疑这件事跟奥希里斯的鳄鱼怀表有关?”景光皱起眉头分析道,“根据柯南的描述,那块表一看就价值不菲,极有可能就是你爸爸的。但如果这一切果真是组织所为,那么顺藤摸瓜,你的真实身份岂不是早就暴露了?”
零讲了一番自己的见解:“景,我并不觉得组织知道那么多。凶手是20年前迦顿爸爸雇佣的,而根据柯南找到的资料,组织扶植迈泰最早是在18年前。如果案件与组织有关,那么组织为什么不和迦顿合作,而是去扶持迦顿的对手呢?我想更有可能的情况是,后来组织在机缘巧合下发现了那个女孩子和鳄鱼怀表。”
“更何况爸爸在警视厅工作的事儿距今已有40年,那时文件的电子化程度远远不及现在,很多都是纸质手写的。知晓此事的同事们也都退休了。一个工作不到1年就被开除的警察,在电子系统里都找不到档案。组织即便查到了什么,对我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爸爸曾经是警察,跟儿子也没什么必然关系啊。”
“可我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奥希里斯随身携带那块表,还说是他父亲的遗物。为什么他要告诉柯南这件事呢?奥希里斯让柯南帮忙找了两样东西,洋娃娃的含义是女装和玩伴,鳄鱼怀表又是指什么?”
“也许这只是一个游戏,没有特别的含义吧?”零坚定地说道,“景,我想去找那个女孩子。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她一定还活着!”
“零,我知道你很难释怀,但那是20年前的事情了,而且说不定会很危险,万一暴露了…”
“可那家人是替我死的!”零粗暴地打断道,“景这么说我,未免太过双标了。你不也要去查另一件20年前的旧案吗?而且比这危险得多!”
另一起案件是乌丸家族的内部斗争。情报来源于跟若狭住在一起的小哀。
某天她们谈起了关于父母的事情,若狭透露说自己的父亲也是死于那位先生之手:
20年前,若狭的父亲去了一趟英国。回国后就莫名奇妙地疯掉了,而那位先生以驱邪为由,将若狭的父亲做成了木乃伊。
更令人惊骇的是,若狭的父亲并非家族中的普通人,而是当时的最高掌权者乌丸三世。
“若狭小姐说她爸爸从英国回来后就没有见过面,她怀疑所谓的发疯、驱邪都是托词,真正的爸爸已在英国遇害,回日本的是负责演戏的替身。然而这么多年她一直东躲西藏,没有机会破解谜团。”小哀向景光发邮件说明了此事。
“零,我知道这很危险,触及了组织的核心。但正是这样才更要去彻查此事啊!一旦查清,我们收获的不仅仅是若狭的信任,还有能够更加了解我们的头号敌人:奥希里斯。”
“为什么这么说?”
“零,若狭对小哀说那位先生是她的同辈。甚至比她还要小,也就是说奥希里斯的真实年龄与我们相仿。你明白这意味这什么吗?”
“假设他跟我们一样今年30岁,那么可以推断出他在若狭父亲死的时候只有10岁,在宫野夫妇和羽田浩司死的时候也不过13岁而已。”零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天生坏种也不至于如此吧?我很希望他比我们大一些。”
“我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