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从房门底淌出的鲜艳,踢开门,抱着游澈发了疯往医院赶。
&esp;&esp;好在路上碰到心善的邻居,开着自家破破烂烂的铁皮摩托将他们载过去。
&esp;&esp;那次住院,几乎花光游清枝攒了半年的学费。
&esp;&esp;回家后,游澈手腕上还抱着厚厚的纱布。他躲在门后,颤抖着将门打开一条小缝,惊恐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眼泪流下来,打湿纱布,从指缝钻进嘴巴里,又苦又涩。
&esp;&esp;刘敬文又喝了酒,骂游澈是赔钱货,拖油瓶,拿了把菜刀,往游澈房间冲。
&esp;&esp;游清枝拦住他,被刘敬文抽了几巴掌,刀刃横在游清枝颈侧,骂道:“那小兔崽子不是想死吗,老子成全他。”
&esp;&esp;游清枝跪倒在他脚边,双手依旧死死抱住他的腿。
&esp;&esp;游澈透过门缝目睹一切,想过去护着母亲,四肢恐惧到发软无力,半步都难以挪动。他张开嘴,喊母亲,喉咙像吞了刀片,说不出话,只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连吐息都疼痛难忍。
&esp;&esp;后来,村长带人把刘敬文摁住,拽到牛棚绑了一夜醒酒,才避免血案的发生。
&esp;&esp;刘敬文被带走后,游清枝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简单梳洗一番,拿出锁在柜子底层的胭脂,盖住脸上的青紫,照例给游澈讲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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