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合力暖热,一暖和,人就有些犯困。
&esp;&esp;谢让躺得不舒服,坐起来调整姿势。可姜姝以为他要走,赶忙环住他的脖颈不让走。
&esp;&esp;动作间,被褥被掀到一旁。
&esp;&esp;姜姝的衣襟不知在何时变得松散,她的两腮升起淡淡的薄红,像是喝醉了,又像是被热气熏的。
&esp;&esp;她抬手,扯了扯谢让的马尾辫。
&esp;&esp;“编各种好看的小辫,是承桉哥的心机。”
&esp;&esp;她调侃道。
&esp;&esp;身体惯性使谢让俯身朝她倾去,他的右手垂在她的脑袋旁,左手则撑在床褥上。只差半臂距离,他就要贴上她。
&esp;&esp;大脑一片空白,像傻了一样,什么都没再做,只是垂下眼眸,静静地望着她。
&esp;&esp;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比冬夜的露水还要潮湿,也比昼日阳光还要明亮,令他在黑暗里,只能折服于这双眼。
&esp;&esp;她的眼睛会说话,此刻表达出来的是这样一句话:
&esp;&esp;今晚,我们必须发生点什么。
&esp;&esp;发生点什么呢?
&esp;&esp;两个成年人心知肚明。
&esp;&esp;他忽地闭上双眼,心乱如麻。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闭眼那一瞬,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esp;&esp;他把头发从她手里拽了出来,飞快起身。
&esp;&esp;只仓促落句“睡吧”,他就要走,三步并两步地走,眼看着离屋门的距离越来越近。
&esp;&esp;就在这时,姜姝坐起身,幽怨地说:“承桉哥,我好像生病了,头有点热。”
&esp;&esp;谢让没动。
&esp;&esp;她开始拖着长腔,说自己要难受死了。真的,不骗人。
&esp;&esp;谢让想起他生病时,她是怎样事无巨细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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