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大场面的丁衔笛也没见过这种世界的豪华配置,她拿了一块碧瓷上的糕点,咬了一口说:你不会忘了
吧,我和你说我穿书的时候,你的表情
我表情怎么?游扶泠抬眸问,大有丁衔笛不说好话就生气的意思。
美若天仙。丁衔笛看了看自己成色普通的用具,我也要这种杯子。
只有一份。游扶泠话音刚落,丁衔笛就端走了她的茶盏,闻了闻茶水的味道,那我怎么觉得茶都不一样?
游扶泠:是你心里不平衡。
丁衔笛喝了一口,又往后靠了靠,是我妈会喜欢的茶。
游扶泠却在意她印在茶盏的嘴唇,我喝过的,你还喝。
丁衔笛习惯游扶泠某些方面的小心眼了,想起刚才此人的怪言怪语,你都让我吸
饶是丁衔笛自认脸皮厚,依然难以启齿,顿了顿才续上,还在乎这个?
她又抿了一口,想要掰回一局,干脆歪着身子看向游扶泠,眉眼卷起对方眼熟的戏谑,都尝过那了,喝口茶算什么。
有些话不说清楚反而暧昧,游扶泠重新投茶,看也不看她,所以呢,尝出什么味道了?
她的羞赧和直白交叠轮转,丁衔笛依然被噎得说不出话,过了半天才终于认输,我们一定要聊这个话题吗?
同样是身穿,游扶泠外形和从前没有任何变化。
身体健康程度也等比复刻,顶多是心脏问题变成了神经问题,还一直刷新丁衔笛对她的从前印象。
游扶泠语调缓缓:不能聊吗?边上又没别人。
提到这个丁衔笛就想抱怨,你师姐看我那眼神,活像我糟蹋了什么绝世名花。
游扶泠沏茶看上去极为好看,丁衔笛刚考完试坐在这里也放松,远山云海,室内的装潢还别具一格,甚至还有阵法大屏可以投放。
游扶泠敲了敲天极令,大屏上出现了丁衔笛剑修教考的画面。
你和我绑定在一起就注定要被我师姐白眼,游扶泠方才同季町说的也不是谎话,既丁衔笛说原来的她会走火入魔,最后成为魔族,意味着她的身份本就不同寻常,修为也不可能停留在筑基,你不提升,永远就是这样。
丁衔笛:吃你一辈子软饭?
她笑了一声,被家里人知道要把我笑死了。
游扶泠:我可以接受。
桌上茶盏移开,桌子在眼前移形,变成了围棋的桌面,丁衔笛看了一会,问:不能弄个麻将出来吗?
游扶泠:没有麻将。
丁衔笛:那飞行棋吧,我现在满脑子还是剑修系的剑诀,不想动脑子。
游扶泠半天不说话,丁衔笛声音软了几分,像是撒娇:求求术法高强的阿扇姑娘了。
她声音清越,不看面容听起来也是上扬的,似乎没有消沉的时候。
刻意说话还要眨眼,做作得那么明显居然不恶心,游扶泠别过脸,我不会飞行棋。
丁衔笛:真的假的?
她拿走游扶泠的棋罐,那换别的,别播我这难堪的回放了,故意嘲笑我?
游扶泠后仰,下巴都带着倨傲,那播什么?
丁衔笛:来张纸,我们玩点别的。
她心情好得明显,别拉着脸,把你那面纱摘了,鬼鬼祟祟的。
游扶泠哼声道:这怎么是鬼鬼祟祟?
丁衔笛也不和她辩论:你说不是就不是,纸呢。
得知雅间是游扶泠的包年服务,丁衔笛在屋里转悠好几圈,发现这里比修真公寓采光还好,又落座一边拿毛笔玩纸上游戏,一边问:那这里可以夜宿吗?
游扶泠:你不可以。
丁衔笛都不用怎么教游扶泠玩纸笔游戏,对方反应很快,益智都成了比拼。
她的毛笔撞上游扶泠的毛笔,金墨在上等的宣纸上洇出痕迹,彼此的灵力也缠在一块,丁衔笛不满道:为什么我不可以?
游扶泠: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飞舟窗外正好群鹤飞过,丁衔笛正好看见大师姐领着一群机械仙鹤远走,破坏了完美的意境。
行吧,丁衔笛笔一勾,炸了游扶泠纸上的飞机,大小姐说了算。
游扶泠早就不爽丁衔笛的称呼了:你难道不是大小姐?
丁衔笛:我们家可没人这么喊我的啊,我可记得你们家这么喊的,后面还多了个大少爷不是吗?
游扶泠因何而穿书她心知肚明,言语也不是嘲笑,更像是亲昵关系的口没遮拦,很容易拉近距离。
游扶泠问:那你家里人喊你什么?
丁衔笛手一顿,游扶泠已然乘胜追击。
金墨因为她们粗暴的行为撒在昂贵的布料上,无人在意。
使诈啊游扶泠,丁衔笛看了眼自己的败局,好吧,算你赢了。
游扶泠固执追问:所以你家里人喊你什么?
丁衔笛:宝啊。
室内忽然安静了下来,丁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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