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衔笛:不止明菁的啊,还有梅池永远开心,祖师姐一心向善百世流芳,倦元嘉从一而终
字密密麻麻,游扶泠眯着眼看,问:那我呢?
丁衔笛:你和我一起回家,还不够吗?
我们是并排的。
游扶泠:我的名字要在前面。
她这纯属无理取闹,丁衔笛不理她了,最后摁着游扶泠的手指在对方嫌恶的表情下沾上果酱汁,留在了纸页上。
游扶泠:恶心。
丁衔笛擦了她的指尖,擦干净了还骂人。
河灯从高楼落下,汇入鹅川的河灯远去。
一行人在夜色中前前后后往修真客栈走。
明菁只喝了两杯,倦元嘉和丁衔笛猜拳还多喝了一壶,路上就东倒西歪。
丁衔笛理智尚存,但走路踉跄,游扶泠不得不死死攥着她的手。
棺啊,今天的月亮好圆。
是比梅池的脸还圆。
阿扇,前面好黑,我是不是瞎了?
是灯坏了。
那又是什么,现在的飞机长得和船一样。
丁衔笛,你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我酒量天下第一,我妈都说我嗝。
若不是其他人都走在前面,游扶泠真想甩开丁衔笛。
平日老黏着丁衔笛的梅池精力旺盛,还拉着祖今夕去逛街边的炸鱼摊,倦元嘉被明菁背走了,路上行人熙攘,叫卖声零星。
丁衔笛浑身滚烫,发髻凌乱,耳坠撞击的声音泠泠,开始说起胡话来。
游扶泠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她挣脱不开丁衔笛的手,怎么有人的指缝都是滚烫的?
蛇不应该是冷血动物么?
丁衔笛停下脚步,觑眼望着游扶泠。
游扶泠沉默地和丁衔笛对视,认不出我就把你丢下去。
边上就是鹅川的水t,深夜鸭鹅都睡了。
庆典散去,像是总是会走到终点的故事。
她们依然游离在故事之外,宛如一次次逃过命运的围剿,却又不可避免陷入循环的编纂结尾。
我的
丁衔笛头昏脑涨。
苦酒入喉,刺激得她浑身发热,眼眶泛红,游扶泠不知道天绝到底能听到多少声音。
山川湖海,河灯漂流,字迹都成为呢喃,那是对神的期待。
骨头
丁衔笛刚说完,游扶泠就把她打晕了。
转头回来明菁正好看见这一幕,靠在她肩上的倦元嘉揉了揉眼睛,我看错了吗?
明菁又转身继续往前,没有看错。
倦元嘉:我真的怕那天丁衔笛干了什么,游扶泠把她杀了。
都说天阶道侣很难杀死对方,但游扶泠不好说。
明菁无法反驳,嗯了一声。
拖着丁衔笛的游扶泠站在鹅川旁,盯着对方的面容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
那么会取外号,不会取个好听的,又是骨头又是棺材,你上辈子收尸的吗?
丁衔笛宿醉一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第二日睁开眼,近在咫尺的不是游扶泠的脸,而是一张蛇脸。
她吓得迅速后退,险些掉下了床。
不知道睡了几日的巴蛇扭着靠近她,这玩意说话的声音宛如三岁小孩,声音稚嫩,你不也是蛇吗?这么怕我?
我是人!你看我长得像蛇吗?
巴蛇看了她半晌,对上丁衔笛那明晃晃的金瞳,你是金蟒。
丁衔笛卷走了锦被,我不是,游扶泠呢?
变成蛇也无法改变她对冷血动物的不喜欢,丁衔笛本能寻找游扶泠的身影,室内空无一人。
她囫囵披了一件外袍去找不知所踪的道侣,那条蛇又飞到了它眼前,你好歹是一个元婴修士,怎么胆子这么小?
那时候打开我的时候不是挺有范儿的么?
听它这么说丁衔笛更崩溃了,她甚至感觉双手都带着黏糊糊的蛇鳞触感。
剑修灵巧地绕过这条浮空的冰蓝小蛇,我那时候以为你就是一个普通蛇皮袋。
巴蛇:确实是蛇皮,所以你不应该怕我啊。
这玩意浮空扭来扭去,看得丁衔笛眼角抽搐,想骂一句滚开,又怕灵力接触也一阵恶寒,蛇皮袋哪里是真的蛇皮做的。
这个我知道,就像老婆饼里没有老婆。巴蛇又凑到了丁衔笛跟前,吐出黑色的蛇信。
以丁衔笛的审美来看,这条蛇难看也不尽然。
就是长刺看着毒性很大,做蛇皮袋的时候看着宛如某奢侈品牌的新手包,变成活的只会让人绝望。
你别凑那么近。丁衔笛躲不开她,又绕回榻边找自己的天极令,心想游扶泠不会是故意留这玩意的吧?以她的嫉妒心这还是条母蛇,为什么不把这玩意剁了,反而放在我床头
这话谁告诉你的?首座?
这不是她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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