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衣懒懒地看了时默一眼,自然地打了个小酒嗝,对时默说:“你不过是我掌中的金丝雀,好话说尽,也只是我的玩物。”
时默配合地说:“做你的玩物,我心甘情愿。”
温好语:……
怎么从恶毒女配跳戏到霸道总裁爱上我了?
乔妹她有些醉。
回家后,乔衣目光淡然地洗漱换衣服,然后走到刚吹完头发的时默身边,亲了她一口。
时默在二楼给乔衣铺床,冷不丁被吻了。
摸了摸自己被光明正大偷吻的脸,她的反射弧于数十秒后连上,双手揪住乔衣的腮帮子。
和导演、编剧、制片等人敬了一圈酒,时默已经分不清,是她在喝酒,还是酒在喝她。
这儿乔衣亲她,时默的反应慢半拍后,揪乔衣的脸,还要挠她的痒痒。
喝多后人就容易任性,在心里翻记仇的小本。
时默想她这个恋人,当得真是好苦。
人家两个直女的纯室友都有爱的亲亲抱抱,可她和小乔什么都没有,连盖被子睡觉聊聊天都没有。
为了方便乔衣的工作和灵感,时默还“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地叫人放了楼上楼下两张床。
后悔也晚了,总不能让人把床搬走一张,说被人给偷了。
时默对乔衣说:“这么多天了,总算想到要亲我。”
乔衣歪了歪头,拿食指戳时默左边脸颊上微小的窝窝:“那姐姐也来亲。”
时默凑过去,吻住了乔衣的嘴唇。
是棉花糖的感觉,草莓味的。
乔衣的唇纹不深,舌间舔过时滑溜溜的。
时默细细地咬她,乔衣呜呜咽咽,不甘心地用舌头反勾住她。
真是个热情主动的小漂亮。
时默爱她爱得不得了,抱着她接吻时,只觉乔衣唇舌间的酒气散了不少,只剩那果酒甜甜的滋味。
她解开乔衣背后的扣子,少女浅橘色的蕾丝胸罩落下,露出底下白润如春雪的诱人之景。
乔衣毫不害羞,定定地看时默,说:“姐姐的,我也要看。”
说完就在时默的背后一阵摸索,半天找不到解开的地方,急得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时默指了指身前的水钻:“这是前扣式的款,你摸后面当然没有啦。”
她任乔衣翘着小手指,打开心形的亮扣,将那还沾着人体温的黑色物件丢在床下。
乔衣搂着时默的脖子,身体不安分起来:“姐姐,要。”
时默弯着眼笑:“你要,我怎么能不给。”
乔衣的手就像弹琴般,流连过黑白琴键的每一个部位,带出连绵不绝、时而悦耳柔和,时而急转高亢的旋律。
时默也是同样,探寻着她从未接触到的秘密。
乔衣被她搂着,忽地轻呼一声,哭唧唧地看向时默,对她说:“姐姐,硌疼啦。”
时默一看,是她的指甲惹了事。
刚做的指甲,上面还有浮夸的立体装饰。
时默:……
看来她对自己还不够自信。
没想到今天就能吃上饕餮盛宴。
她头一回嫌弃起挚爱的美甲,在乔衣的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声,对她说:“等等我,宝贝。”
时默乘着二楼的滑梯直接滑到一楼,没顾及买家对她说的刚安装好,72小时之内最好别去使用它。
她十米冲刺去浴室里卸左手的美甲,差点连指甲一起剥了,感受到生命无法承受之疼。
卸完了一边的手,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再这样下去,她和小乔都会整个冷却。
要开始第二次,还不知道乔衣会不会批准。
只卸单手足够了。
时默暗道,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
她上完卸甲水,确认手指干干净净,修得整齐圆润,又用肥皂打了两遍。
回来时,见乔衣还乖乖地等着她。
乔衣身上只套一件时默的衬衣,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乔衣鸭子坐着,衬衣的衣摆遮在她大腿上,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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