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自己弄得一团糟?
“我会处理好的。”杰森故作轻松的对泽利斯说。
泽利斯的喉咙发紧。
他注视着杰森弯腰翻找医药箱时绷紧的脊背,那些被黑色背心遮掩的伤痕在布料褶皱间若隐若现。
当杰森终于扯掉血迹斑斑的背心,泽利斯倒抽一口冷气——这具躯体简直像是被扔进绞肉机又缝补起来的破碎人偶。
左侧肋骨的淤伤皮肤斑驳,有一个凹下去的深坑,像是撞在了某种圆滑并且尖锐的物体上留下的痕迹。
右肩胛骨嵌着三枚玻璃碎片,最深的那片几乎要刺穿肩关节, 随着肌肉颤动渗出混着玻璃渣的脓血。
最触目惊心的是还是贯穿整个后背和手臂以及一些腹部的烧伤, 有些烧伤中嵌着玻璃片, 皮肉外翻的创口还在渗血, 边缘残留着火药灼烧的焦黑痕迹。
“二舅,你、你——”
“我吓到你了是不是?”杰森沙哑的嗓音带着血腥气,压抑着疼痛带着调侃的问泽利斯。
他知道泽利斯不会被这些吓到,但他仍然有些紧张的绷着身体,他不希望泽利斯对此产生任何抵触情绪。
“这是有人在你5米内的范围抬起rpg对你炮了一发了吗?”泽利斯忍不住问。
唯一知道真相的系统:)
杰森咬着纱布往腰侧缠绕,泽利斯看见擦伤正汩汩冒血。
更隐秘的伤痕藏在阴影里:锁骨下方暗红的烙印像是电击器留下的勋章,后腰层层叠叠的缝合线如同蜈蚣爬过麦色皮肤,弹片擦痕在肩头绽放成暗红的荆棘。
这些都是老伤,上次给杰森按摩时,他便看见过一次。这次观察更是触目惊心。因为有一些早已结疤的伤口在杰森这次受伤后裂开不少。
杰森咬着绷带模模糊糊的回答:“嗯,你这么说,倒也没错。”
虽然不是5米的近距离发射rpg,但老六那个逼的确非常果决和狠辣,完全就是个疯子。那种近距离发射rpg的行为很有可能会把自己也带走。
但老六完全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伤到杰森。
很显然,老六做到了。
如果不是杰森反应迅速的翻身滚到了沙发下,他受的伤绝对不止这么轻松。
他恐怕当场就得交代在那里。
而泽利斯将会体验前几天才被自己二舅挖出来,过几天就要去埋自己二舅的绝赞体验。
想到这个,杰森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不过,杰森相信。在这一发rpg之下,老六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以老六明显低于自己的身体素质来看,他受的伤恐怕比杰森更加严重。这顶多算是两败俱伤。
此刻正在帮老六处理身上乱七八糟伤口的系统:你猜我要说什么?
泽利斯的伤本来比杰森更严重,但他喝了小红瓶将血量刷上去了,身上的伤口也因此愈合了不少。
但非常糟糕的是,有些玻璃片和炮弹残片嵌入了老六的伤口中,随着伤口的愈合,它们也半嵌在伤口里。
被泽利斯托管给系统的老六,必须在系统的控制下把这些东西都处理好。不然老六可能一天以后就会因为破伤风或者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去世。
当消毒药水泼上伤口时,泽利斯闻到血肉烧灼的焦糊味。
杰森瞥见了泽利斯担忧的眼神,他绷紧的下颌线在颤抖,汗珠混着血水滚落,却在喉结震颤的瞬间化作一声嗤笑:“这点小伤,连阿卡姆的疯子都嫌寒酸。”
可当他转身拿缝合针时,泽利斯看见他后背的旧伤——那道几乎劈开脊椎的钝器划过的伤疤正在新鲜创伤下抽搐,像条苏醒的毒蛇。
泽利斯记得这种钝器留下的伤痕,是撬棍。是小丑留下的。
泽利斯垂下眼,他开口道:“你不该在这里。”
杰森顿了一下,他捏着绷带的手凝滞了瞬间,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来,他尽可能快速地说:“我把背后那道伤口缝合一下就离开,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小树苗。”
“离开?去哪儿?”泽利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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