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阅宁拨弄着他的头发，假装疲惫道：“我不行了。”
&esp;&esp;“真没出息。”初阳下来，侧身背对他。
&esp;&esp;张阅宁搂住初阳，哄道：“把今晚的留到明天后天行不行？”
&esp;&esp;初阳拉扯开张阅宁的手：“不行就算了。”
&esp;&esp;“宋初阳，”张阅宁委屈，“我是人，又不是泄欲的工具。”
&esp;&esp;“你没看出来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把你当泄欲的工具吗？”
&esp;&esp;“只要你不走，做工具也行。”张阅宁把脸贴在初阳的背上，嗅着他的味道，低低地又重复一遍，“只要你不走，我做什么都可以。”
&esp;&esp;初阳翻身面对着他，“那你以后不能来找我。”
&esp;&esp;“什么？”
&esp;&esp;“从明天开始，你不能找我。”
&esp;&esp;“不行。”
&esp;&esp;“那算了，分了吧。”
&esp;&esp;张阅宁立即改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找你？”
&esp;&esp;“我说想做的时候。”
&esp;&esp;张阅宁：“……”
&esp;&esp;静默两秒，张阅宁无奈道：“把我当炮友吗？”
&esp;&esp;初阳冷冰冰道：“泄欲的工具或者炮友，你喜欢哪个？”
&esp;&esp;“宋初阳，你太欺负人了。”
&esp;&esp;“不行就分了吧。”
&esp;&esp;“好好好，炮友也行，也行，只要你不走。”张阅宁搂紧他。
&esp;&esp;“那么，张阅宁同学，现在我们来喝酒吧。”初阳掀开被褥，试图起身，但无奈下半身酸痛得要命，令他抻不动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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