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有两千人啊,哈哈哈哈哈~”
钟倩儿纵然跋扈过,也想不到一个人怎么能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叶婉清,你这样是谋反。”
“谋反怎么了!中书令那个老顽固,我劝他造反他还骂我。权都夺了,他竟可笑到以为还能全身而退。”
钟行旭挡在众人面前,他说过要帮大哥一起守护钟府,他从没忘过,“叶婉清,你也同样可笑,有了兵符却只来擒我们一家老小,你也只不过是妇人目短。”
叶婉清不为所动,“是又怎样,你们的那五百人早就把我射成筛子,杀你们就像碾死一群蚂蚁。”
叶婉清拉弓,“江若汐,现在轮到你了。”
江若汐将馨姐儿紧紧抱在怀里,后背挡住那支箭。
她的后背,被江母护在怀里。
射出去的箭偏了,直向江若汐身边的林晴舒射去,幸而四爷钟行健练过武,替妻子将箭挡下。
“呦,不小心设偏了。”叶婉清仰头大笑,笑声过分张狂,“忘了说了,箭上有毒呦,不小心可是会死的。”
林晴舒立即查看夫君的手,手心果不其然发黑,“叶婉清,你个毒妇,快给我解药。”
可叶婉清阴鸷的双眸只在死死盯着江若汐,“江若汐,我怎么舍得杀你,我还要拿你要挟钟行简。”
“不过他们,没什么价值了,杀!”
呐喊声、厮杀声霎时交织在一起,震响整个夜空,叶婉清拿中书令的虎符就近调了鹰扬卫所有的将士,他们个个面如凶兽,朝江若汐他们捕杀而来,
到处充斥着金属的碰撞和飞溅的鲜血,一个个士兵在他们面前被砍倒,倒在血泊之中,他们在将士和武僧的护卫下,退回到大殿前面。
江若汐让亲眷们躲进大殿里,江母不愿,江若汐宽慰母亲,“我不会有事,叶婉清的目标是钟行简,她还要拿我威胁钟行简呢。”
她将怀里的馨姐儿强行塞进荷翠怀里,馨姐儿大声哭闹,一点点看眼前厚重的门轰然关合,将她和母亲彻底隔绝两地。
将士越来越少,可是对方仍是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尽头,
最后好似就只剩下她一人,死死扣住大殿的门,不让任何人伤害那里边的人。
“重生一世,也要这么结束了嘛!”
似是上天听到了她绝望的低吟,大殿里,佛祖的双眸在夜空下隐隐泛出一瞬的光泽,
不远处,一人胸口猛然一揪,痛得无法呼吸。
霎时,远处人潮涌动,黑压压的敌人堆里,一阵刺眼的银芒乍现,
迅速冲杀出一条血路,踏马而来,径直行至江若汐面前。
月光不知何时隐出云后,江若汐抬眸看他,钟行简一身银色铠甲,如银川瀑布,闪烁着冷冽而耀眼的光芒,
四目相视那刻,钟行简眉宇间的冷静与杀戮化成一汪清泉,
“我来晚了。”他跳下马将她拥入怀中。
那刻,所有的防备和委屈,都成了扑涌而出的泪水,浸湿了钟行简的衣襟,
“你怎么才来,我好怕。”
“别怕,有我,以后都有我。”一如既往清淡的语气,可她知道其中的份量。
钟行简手持长剑,银色的纹饰散发着冷冽之气,长剑一挥,划破沉寂的空气,
“叛乱谋反,一个不留!”
待到破晓日升,叶婉清满身是血地跪在阶下,她双目幽幽无光,死了一般得灰。
听见旁边有人禀报,“世子,两千零十一人全部伏诛。”
此人正是陈向安。
叶婉清闻言,灰烬般的脸上渐渐涌上来一些笑,笑着笑着,她眼角留下了泪,
“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是想为自己谋个出路。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逼我,为什么你们不受报应。”
说到最后,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嘶吼。
声嘶力竭。
钟行简冷沉的脸上杀意未消,不听她啰嗦,吐出几个字,
“中书令府谋反,少夫人当场伏诛。”
话音落,陈向安一刀划破了她的脖颈,叶婉清倒地前,看向紧闭的殿门,嘴里呢喃出两字,
“木儿。”
我的木儿,如果当初我没带你上京,用你爹留下的田庄过日子,等你长大科举……
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如果重来一次……
可是啊!哪里那么容易就能重活一次。
九月初一,晨曦绒绒,远处山峦如黛,朝阳被一层五彩光晕笼罩,平静而美好。
将士们很快便打扫了战场,大殿前又是一片宽阔与古朴,寺院的钟声照常敲响,已有三三两两香客从山下徒步而上,
昨夜好似从没有发生过什么!
钟行简卸下铠甲,简单梳洗整洁,跨进大殿,他虽经常来寺里斋戒,却从未到过这里,因为他喜清净,且不愿被人发现。
他刚问过父亲母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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