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的名字也在这天才敲定。
嗯。
按说早该定下了。
因为江侧妃给王爷戴绿帽子的事,王爷心情欠佳,再加上有个不听话的儿子,未必让王爷取孙儿名字,王爷就没取。
等孩子生下来,王爷问谢归墨,孩子叫什么。
谢归墨望着王爷,“我还想问父王给孩子取的什么名字呢?”
王爷,“……”
从来没想过自己儿子还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王爷没取孙儿名字,谢归墨也没想儿子叫什么。
老王爷要抢给孩子取名字的机会,王爷不答应。
谢归墨的名字就是老王爷取的,现在该轮到他取孙儿名字了。
老王爷道,“以后重孙儿归你取。”
王爷道,“墨儿生下来时,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王爷和王爷寸步不让。
最后各退一步。
一个给孙儿取,一个给重孙女起。
没谢归墨的事。
他要想给孩子取名字,要么再生,要么等孙儿出生了。
“谢慕璟,谢慕颜。”
谢归墨将孩子的名字给沈棠看。
沈棠道,“女儿也按字辈取?”
谢嫣她们都没按字辈取。
谢归墨道,“祖父取的,也好听。”
确实,谢归嫣确实不大好听。
大名定下了,小名沈棠和谢归墨两个亲爹亲娘图省事,一个叫璟儿,一个叫颜儿,好听就不另外取了。
养了七八天,孩子长开了不少,清醒的时间也长了许多。
这日,沈棠正逗孩子玩,谢归墨从书房回来,他刚坐下,窗户就被扣响,陈七的声音传来,“爷,画像送进京了。”
沈棠疑惑的看着谢归墨,“什么画像?”
银杏已经有眼色的去开窗户,接过画像,呈给谢归墨过目。
谢归墨将画像展开,沈棠就看到画像上是个女子,年纪不大,才十二三岁的模样。
“这是……?”
谢归墨道,“这画像上的才是母妃的表妹。”
沈棠惊讶,“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她呢?”
谢归墨道,“所以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弄到她的画像。”
噩梦
长春宫。
叶贵妃靠在紫檀木小榻上,神情憔悴。
近来不知怎么回事,做什么事都提不起来精神,吃的没胃口,睡的更差,夜里梦一个接一个,明明睡了一晚上,可是醒来比没睡还没精神头。
看了太医,吃了药,也没效果。
叶贵妃抬手揉眉心,外面宫女进来道,“贵妃娘娘,赵院正来了。”
说着话,赵院正就拎着药箱子上来。
叶贵妃坐正,“有劳赵院正了。”
宫女搬了凳子来,赵院正坐下,宫女将绣帕搭在叶贵妃手腕处,赵院正给叶贵妃把脉。
好一会儿,赵院正才收手,叶贵妃问道,“本宫得的是什么病?”
赵院正道,“贵妃娘娘忧思太重,需好生调理。”
忧思……
可不是忧思。
从前齐王不说压豫王一头,也能和豫王平分秋色,如今被豫王逼的喘不过气来,成王败寇,他们只有一条道走到黑,没法悬崖勒马,更无路可退。
她给齐王找一条退路,却成了一桩笑话,叶贵妃想起来都觉得头晕目眩。
赵院正说叶贵妃的是心病,服药只能暂缓一时,病根不除,好不了的。
叶贵妃心情更不好了。
她这病根想要除,除非豫王暴毙而死,除非皇上突然下旨立齐王为太子,这两件都不大可能。
她几次派人都杀不了豫王,倒送了靖阳王世子两次救命之恩,要豫王坐到那个位置上,足可保靖阳王府几十年荣华富贵了!
她不甘心!
赵院正该说的都说了,开了张药方,太医院将药煮好,送到长春宫。
叶贵妃服用完,夜里早早睡下,但也没能一觉到天亮,前半夜睡的香,后半夜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她躺在床上,看着纱幔,不知所思,偏这时候屋外狂风乱作,将远远开着的一扇窗户吹的哐当作响,将本就不安的叶贵妃吓了一个激灵。
“春芝。”
叶贵妃喊了一声,但守夜的宫女没应声。
真是皮痒了,值夜还敢睡的沉,不想要脑袋了不成?!
叶贵妃可不是好脾气的人,尤其在气头上,她一把将纱幔掀开,就看到寝殿里远远的站着一道影子,披头散发,浑身湿漉漉的。
几乎是看到那身影的瞬间,叶贵妃就被吓的魂不附体了。
再加上寝殿内的灯烛被风吹的摇曳,更添了几分恐怖气息。
“你,你是什么人?!”
那道披头散发的身影飘过来,离床榻几步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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