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的发笑,上前接过他们手里的鸡食道:“你们不能追着它们喂,会吓到它们的,你看娘怎么做的。”
她将鸡食倒进盆里:“嘬嘬嘬~”
大公鸡歪着脑袋看了看她,两只脚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迈。
弘昭和嘎鲁玳对视一眼,学着安然的声音道:“嘬嘬嘬~”
大公鸡终于心动,迈着八字步带着它的嫔妃们过来吃食了。
“你们看,娘这样有用吧?”安然笑眯眯的,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她以前也没喂过鸡,只是看别人这样喂过而已,还好有用,要不然就得在孩子们面前丢脸了。
雍正躺在摇椅上,只含笑地看着她们,金色的阳光洒在院里,身上暖意融融。
吃了早膳,雍正带着两个孩子出去溜达了一圈,谁知再回来时,怀里就抱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狗,安然惊讶道:“哪儿来的小狗?”
“邻居家的。”雍正随口说道:“刚满月呢,我特意挑的,一窝里最壮实的一个。”
是挺胖的,安然摸了摸小狗,见它有些发抖,赶紧道:“我去给它拿个暖和的垫子来。”
雍正将小狗递给弘昭抱着,笑道:“等阿玛给它做个窝,再垫上垫子就不冷了。”
嘎鲁玳歪了歪脑袋:“阿玛会做狗窝?”
雍正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阿玛还会好多东西呢。”
他转身进了放杂物的屋子,和苏培盛搬出几块已经刨好的木头来,自己在木头上比比划划半天,然后拿出了锯子。
“咔嚓咔嚓。。。。”
这声音响了一下午,好在在天色渐暗之前,一个崭新的狗窝终于做好了,小狗似乎知道是为它做的,尾巴摇的飞快,先是蹭了蹭雍正,这才一扭一扭地进了自己的窝。
“汪汪!”
带着欢快的奶狗叫声在院中响起,显然是对自己的窝很是满意。
“阿玛真厉害!”弘昭崇拜地看向雍正。
雍正哈哈大笑,得意地看向安然。
这表情让安然不由一愣,还以为是胤禛回来了,可再细瞧,却并不是,转念一想也是,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经历有所不同,故而性子有所不同罢了。
她上前递了个湿帕子,笑道:“这小狗抱来时,爷可有表示?”
“表示?”雍正将手上的木屑擦干净,理直气壮道:“那家人说了,他家老狗今年下的狗崽太多,正愁要往哪里送呢,已经被人挑了好几只了,我本想给银子当做是买的,只可惜那家人不要,我就把这小狗抱回来了。”
安然便道:“要不咱们包些糕点送过去以作谢礼?到底是抱了人家一条小狗,若没有任何表示,怕也说不过去。”
“那就让苏培盛跑一趟吧。”雍正随口道,拍了拍一身的木屑:“我去换身衣裳。”
安然便懂了,雍正怕是只想在这个小院子里过自己的日子,邻居什么的,点头之交就好。
弘昭也帮着做了狗窝,同样是一身木屑,跟在雍正后头进屋换衣裳,倒是嘎鲁玳身上挺干净,见周围只剩她们母女俩,嘎鲁玳悄声道:“这个阿玛,也是阿玛对吗?”
安然惊讶于她的敏锐,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都是阿玛。”嘎鲁玳眉眼弯弯。
冰面之危
要是用词来形容雍正在小院中的日子,那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也不出门,只在院子里折腾他的一亩三分地,早起喂鸡,喂完鸡收拾院子,握着大扫帚在院子里“唰唰”的扫,待太阳出来暖和一些了,他就扛着锄头去折腾院子里的泥土地。
大冷的天,泥土地冻的硬邦邦的,他却并不在意,锄头挥的虎虎生风,弘昭见此,也没觉得自家阿玛行为奇怪,反而乐呵呵地跟在雍正身后忙活,到了晚上,就自己一个人关在自己屋里,连苏培盛都不让进去,也不知道忙忙叨叨什么。
这位爷,怕是圆明园还没建成,找不到自得其乐的地方,故而才来这小院的吧。
安然和嘎鲁玳不明白爷俩奇奇怪怪的乐趣所在,好在她们也不是完全闲着无聊,那爷俩在院子里种地,她们就在屋里做毛毡,嘎鲁玳于女工一事上没什么天赋,倒是对毛毡方面有几分兴趣,母女俩还比赛看谁能做的更好。
这日一早,一直安静的院门外忽然热闹起来,就听外头有孩子在喊:“河边化了冻,捞鱼喽!捞鱼喽!”
一连喊了几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像是在巷子里跑来跑去。
“捞鱼?”弘昭眼睛一亮,看向雍正道:“阿玛,我们去捞鱼吧。”
雍正转头进了柴房,很快就拿了个筐子出来。
弘昭自觉自己大了,能照顾父亲了,见雍正拿了筐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阿玛,筐让儿子来背。”
雍正笑了笑,将筐子往身后一甩:“你阿玛还没老到连个筐子都背不动呢,你在后面跟着就是了。”
安然有些担心,叮嘱道:“这捞鱼是怎么个捞法啊?要去冰面上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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