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对我有一点点动心啊,谢礼。”
老男人说着这些来一套又一套,谢礼快被他说得喘不过气,这时,陆隽年又来给他心脏一记重击,陆隽年离他更近一步,贴在他耳边,眼眸却直白看他,道:“听听你的心跳,是不是跟我一样快。”
说罢,陆隽年猝不及防地俯身下去,贴在他胸口,偏头倾听着。
谢礼蔫巴了,他是真的被陆隽年层出不穷的话吓了一跳,可也是真的害怕被陆隽年听到自己呼之欲出,重若鼓鸣,快如抽丝般的心跳声。
白皙的腿都缩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压在一起,可陆隽年身形比他宽大,怎么缩都像是在陆隽年怀中。
他想去推陆隽年靠在他胸口那的头,推不动,根本就推不动!
陆隽年的头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完全推不起来!
陆隽年却主动把头靠在他的手上,故意挑逗他,道:“你看,还是要好好喝药的,手这样软弱无力,重不能提,中药我还得继续煎,重活累活我也会一直干。”
谢礼听得额角直跳,怎么这话从陆隽年嘴里说出来,他听到耳朵感觉自己是个无用书生似的!
怎么不说是他自己头太重了,该减肥了!
谢礼顾不得他趴不趴在自己胸口了,急忙用嘴去回怼:“陆隽年,你发疯了?喝醉了就找我来发酒疯是不是?”
“嗯,我醉了,但我只会找你,不会找别人的。”陆隽年故意说。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说起话来,停一下说一下,“但是,我好像听到了。”
“什么?!”谢礼脸烫得跟烧红的锅底一样。
“你的,谢礼的心跳,跟我一样快。”
“你——!”谢礼红着脸要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就又被陆隽年堵住。
陆隽年故意得紧,像是已经从其他地方得到答案一般,兴奋地去吻他的唇,啃咬似的,当成宝贝般稀罕,全身上下的触感仿佛都簇拥在唇上,谢礼感觉自己要被陆隽年生吞活剥了。
手脚并用,谢礼不断推搡着陆隽年的身体。
他还不会接吻,而且还是一上来就这样重的激吻,像是要窒息般,他感觉陆隽年跟饿了一天一夜,甚至更久终于瞧见一块骨头的狗如出一辙,双眸锃亮。
陆隽年怕伤着他,只好意思亲久了些,不敢再胡作非为。
松开时,谢礼眼眶通红,水渍盈满了他的漂亮双目。
谢礼心虚地望着他,嘴里呆愣愣骂出一句:“陆隽年,你不是什么都不会吗?你是饿死狗附体吧?!”
好凶狠,陆隽年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
甚至还很享受。
“不要紧,”陆隽年说,“只要可以让你心脏为我跳动,你骂我什么我都值了。”
“谢礼。”
这不是陆隽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可谢礼却觉得今天他这样叫唤尤为奇怪,他的名字像是在牛奶浴池里泡了两圈,最后被他舔舐过,而后才慢慢被他喊出来。
“混蛋!”谢礼用腿踹他,可惜了,被陆隽年抓住脚踝使不上劲,谢礼真怕陆隽年会忍不住亲上去,毕竟他现在满身酒气,喝醉了跟个变态一样。
以后陆隽年还喝酒,或者谁敢让陆隽年喝酒,他一定!一定!
“别睡我的床,你快下去!”谢礼拿脚拱他。
“那我有机会追你吗?”陆隽年非要得到答案。
谢礼垂着眼皮,手紧紧攥着胸口那块布,刚才被他贴过,仿佛还残留着些许体温。
陆隽年说的真是屁话!
亲也亲了,连他腿也摸了,天天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肚子里还有他俩的孩子,不给他追难道给别人追?
“烦死了你,”谢礼瞪着他,咬咬牙道:“你这张嘴当演员真是可惜了,应该去当律师,总能把话题绕回来。”
谢礼狠狠埋怨了他一眼,“一身酒气,睡地板,不许上来!”
陆隽年得了便宜当然要卖乖,继续厚颜无耻地问,势必要把谢礼给他安上的名头全都实现:“谢礼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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