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秦湘奇怪,哪里像了?
&esp;&esp;待见了就知晓了。云浅不欲说,拉着她躺下,自己贴着她的肩睡好。
&esp;&esp;秦湘躺下就看眼前的锁骨,肌骨白皙,细骨如山连绵蜿蜒,她懵了下,晚上就这么睡吗?
&esp;&esp;确定不要换一换姿势吗?
&esp;&esp;阿姐很好看,令她想起书里的诗词,美人之美在骨不在皮,骨美,自然就美。
&esp;&esp;秦湘在想完了之后就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esp;&esp;睡觉、睡觉、唯有睡着了才不会胡思乱想。
&esp;&esp;努力呼吸,放稳心态。
&esp;&esp;稳定了会儿,秦湘猛地睁开眼睛,前日说圆房的,那还要不要圆房了?
&esp;&esp;她迟疑地眨了眨眼睛,眼前再度浮现连绵美景,她索性朝前拱了拱,脑袋埋在阿姐的怀里。
&esp;&esp;嗯,这样就看不到,可以安心睡觉了。
&esp;&esp;
&esp;&esp;过了端午,天气愈发热了,早上起来就感觉到阵阵热意。
&esp;&esp;常客老夫人又来了,在厅内坐内,好吃好喝的供着,每回都是一人来,被赶出去送回旬家。
&esp;&esp;而旬家的人从不露面也不跟着来,听闻旬家长子已娶妻生子,二子正在说亲。
&esp;&esp;这回秦湘不去前院凑热闹了,她拿着赚来的钱打算去买个小首饰送阿姐,将小小的荷包翻了五六遍之后,前院的老夫人开始打骂人了,嚷着女婿不孝,不来拜见。
&esp;&esp;秦湘将荷包收拾起好,照旧悬于腰间,偷偷带着阿鬼从后门离开,老夫人发怒也看不到她。
&esp;&esp;出了相府,马车疾驰,路过前门的时候还看到旬府的马车。
&esp;&esp;秦湘对老夫人的行为很不理解,再嫁都有了儿子,处处找女儿的麻烦。
&esp;&esp;马车驶过之际,她歪头去看,瞧见了车内还有人。她立即抓着阿鬼问:车里还有个男子。
&esp;&esp;多半还是程家表少爷。
&esp;&esp;不对,不是的,我见过那位,车内不是的。秦湘急忙让马车停下,又见自己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心生一计,让侍卫去看看车内是谁。
&esp;&esp;少女眼底生起波澜,侍卫闻讯后打马回转,下马走到墙角处,捡到一块石头,直接朝马腿打了过去。
&esp;&esp;马儿受惊,抬起前蹄,车动摇曳,惊得车内男子爬了出来。
&esp;&esp;阿鬼看清了男子,哦了一声,那是旬家二公子,也就是云相的二弟呢。
&esp;&esp;他来做甚?秦湘不理解,他为何不跟着进去。
&esp;&esp;旬府的人都不给进去呢,要不然老夫人为何每回都是一人进一人出。
&esp;&esp;秦湘恍然,自己猜测对了,云相只拿生母没有办法,同母异父的弟弟也不敢沾她的边儿。
&esp;&esp;旬二狼狈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门人们打起精神,只见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脸不屑。
&esp;&esp;秦湘说道:从他的脸色来看,看不起相府,却又不甘心,可真矛盾呀。看不起就别来了,来了装什么呢。
&esp;&esp;您初来京城,不知晓旬家仗着云相的身份行事呢,吆五喝六,有一回被云相逮住了,一顿板子险些打断腿。事后老夫人就来相府要撞柱自尽,啧啧啧,我们都不拦,她又不撞了,说什么云相苛待幼弟。哪里是什么幼弟,都已及冠,孩子都生了。
&esp;&esp;阿鬼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往的事情,秦湘听得认真,知晓这些人就是狗屁膏药。在你得势的时候上前巴结,落难后不顾亲情般踩你一脚。
&esp;&esp;秦湘撂下车帘,吩咐车夫走了,多看一眼,都会觉得不舒服。
&esp;&esp;马车去了东市,在市口停下,秦湘几乎是跳下马车,大口大口呼吸着人间烟火气息。
&esp;&esp;店铺林立,百姓来回穿梭,锦绣之色,屋檐勾角,无一不昭示着京城繁华色。
&esp;&esp;秦湘嗅了嗅鼻子,闻到了甜味,下意识走了过去,进入一家店铺,朝里一看,是卖点心的。
&esp;&esp;吃点心吗?她问阿鬼。
&esp;&esp;阿鬼哪里敢让小姑爷买点心给她吃啊,默默摇首。
&esp;&esp;秦湘摸摸荷包,昨日赛局赢了好多,请你吃一盘点心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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