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esp;&esp;“没有!”
&esp;&esp;“有也无所谓啦。”
&esp;&esp;就这么随口一说,黎川略过方冉怀,咕噜咕噜喝掉半瓶水,又去洗了把脸,刚好奇身后人怎么没动静,就在转身的下一秒被吓一大跳。
&esp;&esp;“你杵这么近干嘛!”他惊魂未定,天知道那张浸泡在黑暗中阴郁的双眸在镜前灯反射下有多瘆人。
&esp;&esp;方冉怀一脸怨念:“无所谓吗?”
&esp;&esp;“呃……”
&esp;&esp;“和谁都无所谓吗?”
&esp;&esp;“……”
&esp;&esp;被步步紧逼至墙角,方冉怀炙热的视线灼烧他,过于直接,过于强势,逼得黎川不得不侧头躲过。
&esp;&esp;“不是……”他小声说。
&esp;&esp;那句玩笑话似乎戳中了方冉怀的某些点,他有些生气,大手扼住黎川脸颊:“不是什么?”
&esp;&esp;黎川被捏得嘴唇翘起,说话都有些模糊,却还是在方冉怀的威逼下老实回答:“不是无所谓……也不是……谁都可以。”
&esp;&esp;——“喜欢你。”
&esp;&esp;“我甚至可以割开血肉给你看,证明给你看……证明……证明我真的喜欢你……”
&esp;&esp;记忆逐渐回笼,昨晚说过的话突然回响在脑内,打得黎川措手不及。
&esp;&esp;……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esp;&esp;怪不得现在方冉怀这么奇怪,好像很生气,又很……委屈?
&esp;&esp;“方冉怀,我——”
&esp;&esp;啪嗒。
&esp;&esp;解释心急,黎川动作过大,脑袋乱动正巧碰上墙上开关按钮。
&esp;&esp;顿时,灯光大亮,少年的倦意和失落无处遁形。
&esp;&esp;视线移动,黎川注意力停留在他眼下的乌青,顿时皱了眉头:“你又没睡觉吗?”
&esp;&esp;还是像以前一样,守在床边度过漫长黑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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