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渡过了泸水。”
&esp;&esp;“没有你,我们一样可以渡江。”
&esp;&esp;“我才不信,你还能怎么渡江?”
&esp;&esp;娜兰贞自以为很聪明,认为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要想从男人嘴里打听出一些事情,就得贬低他,他为了面子就会说。
&esp;&esp;但薛白却像是看穿了她的伎俩,有些不屑地摇了摇头,道:“你诈出这些也没用。”
&esp;&esp;“是你根本没办法吧?”娜兰贞嗤道,“你这一路下来,全是运气。”
&esp;&esp;“好吧,告诉你无妨,我们渡江就两个字。”
&esp;&esp;“哪两个字。”
&esp;&esp;“吹牛。”
&esp;&esp;薛白说罢,自己在那里笑了笑,自去见王忠嗣。
&esp;&esp;“有什么好笑的。”娜兰贞十分不解,转头大喊道:“喂,你给我说清楚,吹牛又是什么意思?”
&esp;&esp;“薛郎说了一个一语双关的笑话,用吐蕃语说就没那个味道了。”
&esp;&esp;说话的是站在一旁的荔非元礼,他刚才听到吹牛渡江也是配合着笑了笑。
&esp;&esp;娜兰贞冷哼。
&esp;&esp;荔非元礼见她神态倨傲,随意招了招手,让士卒押着她到了江边。
&esp;&esp;江边还在紧锣密鼓地制作革囊,风吹来都带着血腥味。
&esp;&esp;娜兰贞闻着便有些想吐,耳边却已听到荔非元礼说了一句十分残忍的话。
&esp;&esp;“吐蕃公主是吧?看清楚,你再敢耍花样,我们就像这样把你的内脏掏空,把该缝的洞都缝起来,吹得鼓鼓囊囊的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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