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个穿浅蓝衬衫配灰毛线开衫的大爷笑眯眯地问道。
&esp;&esp;余曜没想到会有人跟自己搭话,闻言就连忙把口里的豆腐脑咽下去。
&esp;&esp;他其实大概知道对面的大爷为什么会这么问。
&esp;&esp;甜豆腐脑和咸豆腐脑之争由来已久,老首都人大多是咸党,而自己却在豆腐脑里放了白糖。
&esp;&esp;至于“一套儿”,则是指一张烧饼夹一根油条,也是老首都小巷胡同里的口味,只不过一般一套儿都是小孩的口味。
&esp;&esp;成年人更多的是夹两根、三根的三两套儿。
&esp;&esp;虽然只是一顿简简单单的早点,却已经暴露出了自己不是土生土长的老首都人的事实,也难怪大爷好奇,要多问一句。
&esp;&esp;余曜也没有要瞒着的意思,老老实实地答道,“我是h省人。”
&esp;&esp;“难怪呢,”另一边的老大爷拍着大腿,“我说这地界大家都是浇咸卤汁的,突然冒出来个吃甜口儿的!”
&esp;&esp;这个穿枣红马甲的老大爷一脸的痛惜,试图要把偶遇的小年轻拉回正道。
&esp;&esp;“我说你小伙子长得真精神,怎么年纪轻轻的,就吃甜口儿的呢,来来来,这碗没动过,你尝尝!这家的卤汁,我都吃几十年了,就两个字,地道!”
&esp;&esp;老首都人夸男孩子精神就是说长得好。
&esp;&esp;这一点余曜从前穿书的时候,因为集训地经常在首都的缘故差不多知道。
&esp;&esp;但自己长得怎么样,跟吃什么豆腐脑有关系吗?
&esp;&esp;余曜作为甜党再三婉拒,但老大爷的兴头上来了,非要他尝尝不可。
&esp;&esp;也行吧。
&esp;&esp;余曜拗不过,重新取了个干净的勺子舀了一勺带浇头的,在四五个大爷的热切目光里,还真尝了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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