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心里却很清楚,从晋级赛开始就是两名选手一组,一对一pk。
&esp;&esp;十六个人,光是四分之一决赛就要分八组,八轮,一轮四十分钟,他们明天都不一定能看见心仪的选手上场。
&esp;&esp;【怪不得冲浪比赛热度低,太漫长了】
&esp;&esp;简直比余曜花一天时间完攀诺斯线都要漫长。
&esp;&esp;至少诺斯线他们还能一直看着少年动作,这个比赛却要被迫跟着选手们一起等浪。
&esp;&esp;兴冲冲赶来观赛的观众们失望之余,仍然在坚持着观赛。
&esp;&esp;不管怎么样,最起码要等到余曜这一组比赛结束,被宣布进入晋级赛吧。
&esp;&esp;观众们强打起精神,看着屏幕里安东尼等人一个接一个地在软浪里挣扎求分。
&esp;&esp;余曜在接连滑出两个good动作后,好半天都没有动作。
&esp;&esp;大家也都很理解。
&esp;&esp;毕竟组员拉胯,只要坚持完比赛,基本上进入晋级赛没问题,完全可以像前几组的选手们一样保存体力。
&esp;&esp;但理解归理解,沙滩边,现场观众们的热情也都消减下来。
&esp;&esp;裁判们靠回了椅背,不停地喝水补充汗液。
&esp;&esp;就连戚本树都一屁股坐在马扎上,擦着汗跟秋聆歌絮叨,“反正能进晋级赛就行。”
&esp;&esp;海浪又不归他们管。
&esp;&esp;能早点结束,还免得孩子挨晒了。
&esp;&esp;戚本树在帐篷底下看着中午十二点的太阳,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完全不敢想象余曜在海上飘着,身上湿着,再被七月天大中午的大日头晒着会有多难受。
&esp;&esp;秋聆歌也拿着瓶没开封的水,不停看表,计算着比赛的剩余时间。
&esp;&esp;这样焦灼无聊的气氛里,罗恩等人交换着眼色,都打算等比赛一结束就往回走。
&esp;&esp;原本以为今天能看见这位传说中的天才少年的精彩表现,可惜海浪不给力。
&esp;&esp;罗恩脸上的笑淡了些。
&esp;&esp;卡格尔妆容艳丽却冷淡的脸也多了几丝不耐烦。
&esp;&esp;宫田优树和半田麻帆对视一眼,跟众人不同,俱是松了口气。
&esp;&esp;比赛在此时现出接近尾声的疲软。
&esp;&esp;只有偶尔几道残留希冀的目光会落到趴在板上的少年身上。
&esp;&esp;但余曜却一直没什么的动静。
&esp;&esp;主要是浪况太差了。
&esp;&esp;甚至还有越来越差的趋势。
&esp;&esp;余曜人都要麻了。
&esp;&esp;他甚至有点怀疑,这真的是以惊险著称的纳兰群岛,而不是某个风平浪静的内海海湾吗。
&esp;&esp;浪差也就算了,太阳还很大。
&esp;&esp;余曜看着眼前的海面,有一种要被折射的七彩光线晃瞎眼睛的不适感。
&esp;&esp;少年的心弦动了动。
&esp;&esp;想到反正比赛规则里也没有禁止规定,一个用力按住自己的板头,就如同一条鱼般灵巧地潜入了海里。
&esp;&esp;当然了,这个动作不叫鱼潜,叫鸭潜,一般是用来躲避海浪保存体力用的。
&esp;&esp;但余曜从潜进水底就没有再出来,只是用同样躲避海浪的龟翻动作,一个侧身就把原本在下的冲浪板翻到了上面。
&esp;&esp;他只露出了一个脸上涂过了防晒霜的脑袋,长长的眼睫毛还在滴答滴答掉海水珠子。
&esp;&esp;但浑身清凉的感觉一下就缓解掉了日晒的燥热。
&esp;&esp;少年在水里无声地喟叹了下,很自然地就躲在了水里。
&esp;&esp;这可吓坏了因为摄像机扫过,没能看见全过程的观众们。
&esp;&esp;【余呢?】
&esp;&esp;【小鱼哪去了,怎么就剩了个板】
&esp;&esp;【他不会掉水里去了吧?】
&esp;&esp;直到摄像机拉近,大家伙才发现冲浪板旁边还浮着个湿漉漉的脑袋瓜。
&esp;&esp;他似乎还很刻意地不让自己浮起来,时不时就如同鱼一般游动几下,好让脚踝上系着的固定脚绳离冲浪板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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