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晴芳听得更不解了,下意识追问:“可我们都去了,谁伺候主子……”
&esp;&esp;“晴芳。”耿舒宁轻声打断她的话,平静看着她,也看了眼巧荷。
&esp;&esp;“如果你们听不懂我的命令,就直接滚蛋,我不需要质疑我的下属,只需要绝对服从。”
&esp;&esp;晴芳和巧荷心下一寒,都下意识低头应是。
&esp;&esp;耿舒宁起身往外走,语气跟外头的天儿差不多寒。
&esp;&esp;“我去西院祈福,要跑我也不会挑这大冷的天跑,别当我跟你们一样脑子不清醒。”
&esp;&esp;巧荷:“……”那他们日夜不休地盯了三天,是为了什么。
&esp;&esp;可这会子巧荷和晴芳却都感觉出,主子说的是真话,甚至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踏实。
&esp;&esp;主子还跟以前一样懒,却也变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变在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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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耿舒宁的命令,运动量不小,对于暗卫来说也没那么容易。
&esp;&esp;每个命令单独去做,对有功夫在身的暗卫来说不算什么。
&esp;&esp;可一项接一项,没个停歇,甚至还有吃不上饭的威胁给大家紧着皮子,等全部完成后,都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esp;&esp;耿舒宁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好几个脑袋上还冒着热气儿,个个都无精打采的,甚至还有不顾寒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
&esp;&esp;见到耿舒宁,才都赶忙互相搀扶着起身,给她行礼。
&esp;&esp;“见过主子!”
&esp;&esp;耿舒宁坐在廊庑下的美人肩椅子上,好整以暇看着他们,“累吗?”
&esp;&esp;巧荷带头,三十人齐声道:“不累。”
&esp;&esp;耿舒宁点点头,“好样的,敢对主子撒谎,所有人听令,学青蛙跳,绕着院子跳五圈。”
&esp;&esp;众人:“……”
&esp;&esp;但凡他们不是命被耿舒宁拿捏在手里,这会子都要忍不住以下犯上了。
&esp;&esp;但在血海中挣扎出来的暗卫,都只有听令一条路可走。
&esp;&esp;等半死不活跳完了,站在耿舒宁面前的时候,好些人腿都打颤。
&esp;&esp;耿舒宁再问:“累吗?”
&esp;&esp;众人这回再不敢大意,低着头齐声——
&esp;&esp;“累!”
&esp;&esp;耿舒宁笑道:“累就对了,对主子有意见不直说,导致主子被掳走,该罚!”
&esp;&esp;“青蛙跳五圈,继续!”
&esp;&esp;众人:“……”
&esp;&esp;这回再跳完,夜都深了,也没人能站得起来。
&esp;&esp;连先前挨了打还能伺候主子的巧荷,都没办法走到耿舒宁面前去。
&esp;&esp;耿舒宁冲着一直伺候的粗使挥挥手,“将他们都抬回去,明儿个一大早,早饭丰盛些,别叫他们饿着。”
&esp;&esp;“吃完了继续站桩,这回就别站地上了,就站你们刚打入地里的木桩。”
&esp;&esp;“抬着水里泡过的木头跑二十圈,蛙跳十圈,仰卧起坐一百个,俯卧撑两百个,最后十个不许吃午饭和晚饭。”
&esp;&esp;“哦,听不懂的,回头来我这里拿图,做不标准的都重做。”
&esp;&esp;众人:“……”主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esp;&esp;这么下去,用不了几天,他们就都得趴窝,还怎么护卫主子?
&esp;&esp;巧荷实在无奈,只能叫粗使跑趟腿,请林主事安排人在庄子外头护卫着,也将这边的情况禀报到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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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忙着梳理河南和山西密折的胤禛,得到消息后倒是来了兴致。
&esp;&esp;“一句重话都没跟九卫说?”
&esp;&esp;苏培盛也纳罕着呢,“没打没罚,还有赏,就是把人往死里折腾。”
&esp;&esp;他寻思着,莫不是想把暗卫精力都消耗掉,等没人盯着了,好想法子逃跑?
&esp;&esp;毕竟这祖宗想山高水远去逍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esp;&esp;胤禛笑着摇头,“她不会。”
&esp;&esp;那小狐狸聪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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