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奴婢知道了。”看着主子严肃的脸色,喜鹊心中一秉。
&esp;&esp;……
&esp;&esp;“格格。您说福晋找您什么事?”文柳小声的询问着主子。
&esp;&esp;“我怎么知道。”钮钴禄氏没好气的说道。
&esp;&esp;自富察氏进府后,四爷就从未再踏足过她的房门了,这三年的日子对钮钴禄氏来说,那是无比的煎熬。
&esp;&esp;不管福晋找她什么事,只要能打破现在的僵局,她做什么都愿意。
&esp;&esp;“从新替我梳洗一番。”既然决定了要投靠福晋,那她也要拿出自己的资本来。
&esp;&esp;“是,格格。”
&esp;&esp;另一边耿格格处。
&esp;&esp;“你说福晋那边儿的喜鹊来找钮钴禄氏了?”耿氏听到小春子的话,停下了手中的绣针。
&esp;&esp;“是,格格。”
&esp;&esp;“呵呵……”
&esp;&esp;“我还当福晋是个面人呢,原来也这般。”耿氏对这时候福晋找钮钴禄氏心中敏感不已。
&esp;&esp;再一联想到钮钴禄氏的姓氏,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sp;&esp;福晋这是看中了钮钴禄氏的满人身份了,她们这些个汉军旗入不了福晋的眼呢。
&esp;&esp;耿氏抬手挥退了屋子里的其他人,只留下了她陪嫁的春月。
&esp;&esp;“格格,咱们要怎么办?”春月凑近格格耳边儿压着嗓子问道。
&esp;&esp;“还能怎么办?”
&esp;&esp;“静观其变呗。”耿氏低头看向了手中的荷包,眼中暗光涌动。
&esp;&esp;淑侧福晋如今独得恩宠,可有的是人看不惯她呢,她没必要再去掺和什么,四爷将淑侧福晋护的紧,她如今并没有那个实力去算计富察氏,何不坐收渔翁之利。
&esp;&esp;就让福晋她们去和富察氏相斗。
&esp;&esp;赢了皆大欢喜,输了也不牵连她,何乐而不为呢。
&esp;&esp;“奴婢知道了。”
&esp;&esp;“注意点钮钴禄氏那边的动静儿。”
&esp;&esp;“是,格格。”
&esp;&esp;……
&esp;&esp;“福晋,钮钴禄格格来了。”
&esp;&esp;“带进来。”乌喇那拉氏头也不抬的说道。
&esp;&esp;在钮钴禄氏进门后,乌喇那拉氏就将手中的账本放下了。
&esp;&esp;“婢妾参见福晋。”钮钴禄氏行完礼后。并未听到福晋叫起来的声音,便知道福晋这是在给她下马威。
&esp;&esp;但她为了以后,也只能受着。
&esp;&esp;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后,乌喇那拉氏看着半蹲着的钮钴禄氏眼眸微垂。
&esp;&esp;不得不说,这钮钴禄氏真的变了许多,当年那个刚进府胆大妄为的钮钴禄氏,如今也成了后院中普普通通的格格,倒是让她有些失望了。
&esp;&esp;“起来吧。”乌喇那拉氏有些意味阑珊的开口说道。
&esp;&esp;“你可知道我今日叫你来所为何事?”
&esp;&esp;“婢妾不知。”钮钴禄氏起身时微微晃了晃身子,但被手边的银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esp;&esp;“婢妾愚钝,还望福晋指点。”钮钴禄氏站起身子后,将自己的姿态又放低了一些。
&esp;&esp;乌喇那拉氏被钮钴禄氏谦卑的姿态愉悦到了,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浅笑:“如今府中孩子太少,你可愿意为本福晋分忧解难?”
&esp;&esp;“婢妾但听福晋差遣。”钮钴禄氏听到福晋的话,压下了心中翻涌而出的激动,稳着声音回答道。
&esp;&esp;“钮钴禄格格,你很好。”
&esp;&esp;“喜鹊,将东西赏给钮钴禄格格。”乌喇那拉氏转头朝着喜鹊微微抬头。
&esp;&esp;“既然要吸引四爷的注意,打扮的这般素净不行。”
&esp;&esp;钮钴禄氏略微抬头,就看见了喜鹊手上那个大大的托盘,里面放着一副上好的红宝石头面,看的钮钴禄氏眼睛一亮。
&esp;&esp;她本就家世不丰,带进府的银子也不是许多,除了月例和每年福晋添置的首饰,这般贵重的首饰,她那儿可还没有。
&esp;&esp;“婢妾多谢福晋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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