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十阿哥十岁了,个头比同龄人高出不少,力气也大,这猝不及防的一脚,差点把红果送走。
&esp;&esp;十阿哥身边跟着的,也都是豪奴,七手八脚把红果扔出了五所。
&esp;&esp;耳边终于清净了,十阿哥热血下头,这才想起问:“四哥,李格格是谁?”
&esp;&esp;四爷垂眼看他:“是皇上赏给我的侍妾。”
&esp;&esp;糟糕,冲动了,十阿哥挠挠脑袋:“四哥,我是不是做错了?”
&esp;&esp;四爷莞尔:“没错,只是冲动了些。下回遇事,先问清楚再动手。”
&esp;&esp;十阿哥咬着糖葫芦笑:“听见她编排四嫂,我就没忍住。我记住了,下回先问清楚。”
&esp;&esp;二所种了菜,五所也一样,二所在拉秧,五所也不例外,农时如此。
&esp;&esp;“四嫂,这些枯黄的叶子为什么要埋进土里啊?”为了方便劳作,姜舒月花银子让内务府打造了两套迷你农具,专门给两小只用,此时十四阿哥正拿着一把迷你铁锹铲碎叶子往土里埋。
&esp;&esp;姜舒月拿着铁锹翻了一下土,含笑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叶子也是一样的,从土里来,回土里去,滋养土壤,回报大地。”
&esp;&esp;“四嫂好厉害,居然会作诗!”四爷不在的时候,十三就是姜舒月的小迷弟。
&esp;&esp;啊?这不是清朝的诗吗?恍然想起作者是晚清诗人,这时候还没生出来呢,只得硬着头皮认下:“胡乱说的。”
&esp;&esp;“这两句诗很好。”四爷带着十阿哥走进院中,手里拿着几串冰糖葫芦。
&esp;&esp;十四眼尖,扔下小铁锹第一个跑过去:“四哥,我要那个大串的!”
&esp;&esp;宫里的孩子最爱吃外头的新鲜吃食,四爷隔三差五总要带一些零嘴回来。
&esp;&esp;十三也很快跑过去,懂事地说:“四哥,我吃小串就行,大串你吃。”
&esp;&esp;十四回头看了姜舒月一眼:“我也吃小串,大串给四嫂吃。”
&esp;&esp;四爷一回来,小十三就叛变了,还是十四最贴心,能想起她来。
&esp;&esp;姜舒月走过去看:“都是一根八颗山楂球,怎么分出大串小串的?”
&esp;&esp;四爷气笑了:“只看竹签长短,不会数数可不行。”
&esp;&esp;见十阿哥手上有,姜舒月接过糖葫芦,掰掉竹签的尖头,分给两小只,自己也拿了一根,把剩下那一根留给四爷。
&esp;&esp;“你们吃,我不吃。”四爷摆手,“小孩子才喜欢吃这些。”
&esp;&esp;正举着糖葫芦的姜舒月:“……”
&esp;&esp;四爷亲昵地摸摸她的头,就像摸十阿哥一样。姜舒月赌气,把糖葫芦给了冯巧儿,冯巧儿笑着道谢。
&esp;&esp;正准备尝试的四爷:“……”
&esp;&esp;五所这边兄友弟恭,其乐融融,二所那边则是各怀心思,冰火两重天。
&esp;&esp;宋莲枝带着两个贴身宫女在菜园里艰苦奋斗,干得热火朝天,一边劳作一边祈祷明年风调雨顺,财源滚滚。
&esp;&esp;李氏则盯着红果那张惨白的脸,如坠冰窟。蠢货舍出去了,王爷却没来。红果受伤,不能伺候人,她身边本就不多的宫女,如今只剩下翠果一个,雪上加霜。
&esp;&esp;知府在京城不算高官,但在地方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李氏是知府之女,又是嫡长女,在家中时身边最少也有七八个人伺候。来到京城选秀,也没短了伺候的人,谁知进宫之后竟然如此窘迫。
&esp;&esp;可家里为了搭上雍郡王的线,在大选之前便开始运作,银子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她也不负众望,成功于一众秀女当中脱颖而出,被皇上指给雍郡王。
&esp;&esp;虽然只是一个格格,但她对自己的美貌十分自信,认为受宠是早晚的事。
&esp;&esp;在给王妃敬茶之前,李氏:我缺的不是美貌,而是一个机会。
&esp;&esp;敬茶之后,李氏:美貌算什么,在后宅混心机才是第一位的。
&esp;&esp;现在,李氏:还让不让人活了!
&esp;&esp;开工没有回头箭,别人不让她活,她也得自己挣出一条活路来。
&esp;&esp;“翠果,拿银子去大膳房买些糕点来。”李氏重新打起精神,决定亲自出马。
&esp;&esp;就算王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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