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还成了战法双修?甚至随后还明确的表示他‘看不起柔弱的特席’。在他看来,我这种‘柔弱的法师’,根本承受不了任何物理攻击,根本不适合执行任务……他就是以这个理由明确的拒绝有我参与的任何任务合作。”
芬尔布脸上的玩味加深,不屑地想:那也是弗雷威这个蠢货先调戏了卡露雅尔,又在各种“偶遇”的场合对帝坎贝尔动手动脚,后者不排斥他反而奇怪。
可相较于张扬的弗雷威,芬尔布更耐心且谨慎,他等弗雷威发泄完愤恨才说:“我就简单多了。”
“是他当众拒绝你的那次吗?”弗雷威说,“那真是个严重的悲剧。我相信你的尊严一定受创严重。”
芬尔布毫不留情地反驳:“我只是碰巧看上了他脸,并没有你说那么严重,也没有直接强吻对方的嗜好。”
“我要纠正一下你的话,我没有能吻到他。只能算作企图强吻。”弗雷威再度耸肩道,“那么忠贞做什么?我们又不是人族,完全没必要,也根本不可能把数百年的生命都献给一名同族。”
“我没兴趣了解你无趣的情史。”芬尔布清楚的知道用“紫蔷薇”做家族装饰的“齐图家族”的言行多么劣迹斑斑,否则它就不会在三大家族里屈居第三的位置,也不会让自己所在的、战斗实力略微逊色于“齐图”的“海斯家族”位居第二。
“毕竟已经是二百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不,他持有十四本圣书的巅峰期是在四百多年前,二百年前是他去世的时间,跟现在‘这个’时间和年龄都对不上。我家族的记录里并没有他的学生存在,也没有听闻过他收过学生。”
“你在说那个谁……名字我忘了。”毕竟都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了,灵族可是一个向前看的族群,弗雷威绝对不会为自己的记忆力感到惭愧,“就那个传奇式的最后一位风法师?”
“是的。”芬尔布说,“我也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我记得他的‘固有头衔’。”
“我也记得。”弗雷威说,“‘银炎之风’,对吧?”
“不对。”芬尔布纠正道,“是‘银炽之风’。”
“但长相也跟长笺完全不一样吧?”弗雷威问。
“你怎么也看过?”芬尔布惊讶。
“当然。”
“不过也是因为‘银炽之风’的画像很多,几乎有点名气的家族长手里都有一卷。”
弗雷威不雅地吹了声口哨:“那昂贵的长笺,对当时的银炽之风来说看来相当‘廉价’。”
“他毕竟是那个时期的传奇,财富和地位对他来说都微不足道。加上六位城主都曾败在他的手下,他想要什么只需要开口,都会有城主们为他送到面前。”
“的确,我好像听我家族里那几个老家伙说过。”
“各个纯血家族中,没有哪个老家伙不对‘银炽之风’又爱又恨,而他却对谁都不屑一顾。”
“没错。”
“我记得他有一柄带有风徽记的细精灵剑,还拥有‘阿达加迦’,那两样东西几乎就是他身份的标记。”
“可他真正强大的原因是——”
“这点毋庸置疑。”
“帝坎贝尔似乎不知道?”
“他毕竟是个被‘特殊’培养出来的、光鲜且单纯的异类。说的好听点是天赋出众的战法双修,是史上最年轻的城主,其实只是一个能让成年成员凋零的诺迪家族依靠虚名重新吸引新的纯血加入其中的工具而已。”
“的确。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成年灵了,又需要巩固第一家族的地位。”
“所以就把一个会说漂亮话、脸蛋不错又相对单纯小鬼推上了首座。”
“至少那个小鬼城主巩固了他们的名声,也对吸纳新的纯血成员作用显著。你没注意到西乌斯中央城堡前那通无聊演讲吗?你敢说你没有过一瞬的心动?你没有在当时好奇过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帝坎贝尔’的诺迪家族究竟是什么样子?作为纯血,你难道不想加入?如果你没有家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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