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想法,露西亚叩响了斯兰家的门。
门从外表看起来关得很严实,却在她走近打量并敲响之后渐渐移开一个狭小的缝隙。就像是原本就没有关紧,因为她的动作而让松动的锁合滑开似的。
咦,是斯兰忘记关紧了吗?露西亚移开手,确认门确实打开了一个小缝。
这次斯兰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露西亚抱着书包,惊讶地想,同时看着滑开的门的缝隙有点不知所措。
她敲门……斯兰应该听见了吧?但是怎么半天也没有听见有什么动静呢。
嗯……
露西亚还站在门口纠结要不要进去。
进去的话,好像有点不合礼仪,不进去的话……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咦,你是斯兰的朋友吗?”
露西亚转头看过去,这是一个部分头发有些发白的中年人,他拎着一个箱子,看起来是从这里路过。
也许是看出露西亚眼里的疑惑和警惕,他笑了笑,显得慈祥了一些,自我介绍道:“我是斯兰那孩子的邻居,平日里也常常和斯兰一起下下棋喝喝茶,我叫克里托,看起来你是斯兰的朋友,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向你提起过我。”
说到这里时,克里托挠了挠头,脸上有几分想要征求信任的表情。
“啊,原来是这样,克里托先生,您好,我叫露西亚,确实是斯兰的朋友。”露西亚暂时选择相信克里托的话。
克里托听见露西亚的话,表情放松,露出笑容:“啊啊,你也好,你这是来找斯兰的吧,哎呀,真不容易,我和斯兰做邻居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斯兰有朋友来找他呢。”
露西亚惊讶,虽然早就在斯兰的身上察觉到了一种淡淡的孤单的味道,但是从未想过斯兰真的没有什么朋友。
“唉,不说这些了,既然你来了那就快去看看他吧。”克里托招了招手,说道,“这两天都是斯兰那孩子的易感期,你也知道的,oga的易感期啊,如果没有alpha伴侣的话是会很难受的,往常这两天还能看见他出门,但是这两天他已经呆在家里三天没有出门了,也许是他的情况变得更加严重了。”
克里托说完,就一边摇着头一边自言自语地离开了。
露西亚抱着书包在原地震惊地睁大眼睛。
oga?
斯兰竟然是oga吗?
还有就是,克里托先生说斯兰的情况变得更严重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露西亚又转回身体去看打开的门,直到现在斯兰都还没有过来开门,不会是“情况变得更加严重”出什么事了吧!
露西亚没有再犹豫,心里一边感到抱歉一边拉开了门。
至少也要确认一下才行,万一斯兰现在命悬一线就不好了。
首先入目的也是熟悉的数量可观的高大书架,然而随着门在她背后关上,她闻到了熟悉的烤火与木芯的味道。
烤火掺杂着书架与书籍的墨香,隔绝掉外界的秋意,显得室内暖融融的。
但是现在她没有心思去体会这种暖意,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斯兰竟然是柔弱娇嫩的oga,还有斯兰“情况变得更加严重”这件事。
因为担心斯兰有可能倒在某个角落里,露西亚紧张地东张西望。
穿过重重书架,才是斯兰房子的居室,房子极为繁复的结构加上露西亚不错过任何一处地方的仔细搜寻,她费了挺久才走到类似于客厅的地方。
越靠近客厅,暖融融的味道似乎就越浓重,但是即使变得浓重也并不讨人厌,反而让人觉得置身于十分温暖的壁炉边。
她最终在沙发上看见了身形高大的青年。
他的一只腿弯曲抵在沙发里,另一只搭落在地毯上,头埋在沙发另一头,平时的黑色头发被蹭得稍显凌乱,软软地搭在额前,同时像是被汗水打湿,可怜地贴在额头上。
斯兰双眸紧闭,身上还穿着秋季的常服,然而很明显在室外穿着温度正合适的外套与秋装在斯兰温暖地像是有壁炉一般的室内很明显有些厚了,就连露西亚都已经觉得身体有些热,想要脱掉外套。
同时露西亚发觉斯兰身上的这件衣服不就是上周五和她见面时穿得那件吗?
她又想起克里托的话,斯兰整整三天都没有出门。
难道斯兰从和她见面回来以后就倒在这里了吗!
露西亚很惊慌地下意识跪倒在地毯上去试探斯兰的鼻息,青年白皙沁汗的鼻尖挺拔,呼吸之间有灼热到烫手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指尖。
还好,还好……自己吓自己。
露西亚拍拍胸膛。
斯兰的外套扣子扣得严严实实,视线触及到他白里透红与沁汗的脸庞,就连他白皙的锁骨之间也流淌着一线晶莹,露西亚惊慌地深觉冒犯,迅速收回视线,将目光重新落回斯兰扣得严严实实的外套上。
她情不
自禁摩挲了一下指尖,青年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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