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多,阴天,风从窗口吹进来,课本被吹的哗哗响,齐致辰并没用东西去压,而是坐在那呆呆的看着不停翻动的书页。
&esp;&esp;两天了,并没传来普关的任何消息,有时候没有消息往往是好消息。
&esp;&esp;留在呈塘的大兵是二连的,全都住在国堤下。虽然孟庆喜也留了下来,但这两天住村西没回来住。齐致辰隔离般的无法知道周继良那边的情况。这两天来新闻里播报的受灾地越来越多,受灾情况情况越来越严重,其中就有呈塘附近江两岸熟悉的城市和村庄名。
&esp;&esp;齐致辰视线落在方桌右上角被洗漱袋压着的一沓纸上,他伸手翻了翻,大多是两杠一星去共庭开会时拿回来的文件稿子。当看到中间夹着的几张字迹潦草写写画画的纸时,齐致辰有些鼻子发酸。
&esp;&esp;那是刘景利曾记录帮大兵们去镇上捎带东西时用的纸,看着那上面圈画的特殊符号,齐致辰甚至能想起当时他问那些标记是什么意思时刘景利笑着给他解释的样子。
&esp;&esp;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被遗忘。齐致辰不知他能记得那个总是笑着喊他名字总是笑着同他讲话的刘景利到多久,但他知道,他不想忘记。
&esp;&esp;齐致辰把纸放回原处,继续打量起桌上的那个深色盒子。那是两杠一星装东西的盒子,上面落了层浅浅的灰,用手指一抹盒面留下清晰痕迹。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