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好了要合作?还是来找我咨询的。”杨幻指了指一旁的价目表,“不合作的话,咨询可是要收费的。”
&esp;&esp;“我问你个问题。”林路深说,“你有没有碰见过……或者听说过,有谁的脑海里出现了另一个声音的?”
&esp;&esp;杨幻闻言,侧眸看向林路深,“哦?这倒是没有。”
&esp;&esp;林路深一愣,有些惊讶,“一个都没有过吗。”
&esp;&esp;“没有。”杨幻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确实有不止一个客户跟我说过,自己某些时间段的行为诡异得像是另一个人干的,怀疑自己被芯片支配了。”
&esp;&esp;“但像你说的这种,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明确听见脑海里有另一个声音,从来没有过。”
&esp;&esp;“嘶……”杨幻主动凑上前,“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那个声音……你听见他跟你说什么了?”
&esp;&esp;“在你想往东的时候逼你往西?”
&esp;&esp;“……”
&esp;&esp;“算了。”既然这个情况其他人都没出现过,说明它并不普遍。林路深决定着眼于目前能调查的,没跟杨幻细说,“也没说什么,兴许是我的幻觉。”
&esp;&esp;杨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植入芯片后产生的问题千奇百怪,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要我说啊,都怪那个南柯系统。”
&esp;&esp;林路深:“……”
&esp;&esp;小丑熊:“……”
&esp;&esp;“自从芯片大规模迭代、普遍使用南柯系统后,问题就没完了。”杨幻一脸嫌弃,“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简直比卖药不讲清副作用和禁用条件还可恶。”
&esp;&esp;林路深:“……”
&esp;&esp;小丑熊:“……”
&esp;&esp;“你怎么了?”见林路深神色有异,杨幻问道。
&esp;&esp;“没什么。”林路深深呼了一口气。他道,“我同意达成合作。现在,你能跟我讲讲你的客户的普遍情况吗?”
&esp;&esp;-
&esp;&esp;禁闭科。
&esp;&esp;司河三天禁闭,但时间不到就苏醒了。他的问题只是“轻微渎职”,再加上老陈也不想多干活儿,大手一挥就给他写了个“禁闭已完成”。
&esp;&esp;司河从禁闭科走出,回到检查科。他一向没心没肺的脸上此刻蒙上了一丝思虑的愁云。
&esp;&esp;“司博士,你怎么了?”其他工作人员道,“对了,纪博士的检查报告您写好了吗?昨天研发中心和监察委员会都派人来问过。”
&esp;&esp;“监察委员会?”司河问,“是李孤飞吗?”
&esp;&esp;工作人员摇摇头,“不是。纪忻博士的讯问,这次是他们二组负责的。”
&esp;&esp;“从前天夜里起,普通的芯片植入者昏迷数量激增,李博士大约在忙这个。”
&esp;&esp;司河闻言点了点头,紧皱着的眉却没有松开。他摆摆手,“纪忻的报告我会尽快的,你先出去吧。”
&esp;&esp;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人后,司河在电脑上打开了纪忻的报告。这份报告在他被抓去关禁闭前其实已经基本完成,只是还没来得及上传。
&esp;&esp;然而,眼下司河对这份报告的结论产生了怀疑。这是第一次,他在质疑自己的专业能力。
&esp;&esp;之前李孤飞讲,纪忻说自己在梦里见到了一个人。而当时根据检查的数据,司河已经初步在报告里排除了这种可能。
&esp;&esp;直到,他自己去关了禁闭。
&esp;&esp;他好像忽然明白,李孤飞为何不告诉自己纪忻梦见的人是谁了。
&esp;&esp;司河犹豫再三,最终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李孤飞。他点开了林路深的对话框。
&esp;&esp;一分钟后,杨幻的办公室里。
&esp;&esp;林路深的手机跳出两条消息。
&esp;&esp;司河:「我昨天在关禁闭。」
&esp;&esp;司河:「在梦里……我好像看见你了。」
&esp;&esp;林路深:“……?”
&esp;&esp;第59章 系统的大脑
&esp;&esp;面对司河说梦见了自己,林路深还挺淡定。
&esp;&esp;林路深:「什么时候?」
&esp;&esp;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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