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萤优哉拎起茶壶,替安庆手边的茶盏蓄了茶水,然后笑嘻嘻道:“不怕!因为公主您是大奉朝最要脸的女子,孤说的那些太脏!从您嘴里说出来,不合适!”
&esp;&esp;安庆公主都要被太子这股无赖气逼得眼中冒火了:“既然知道这般龌龊,为何如此编排我?你说的这些……是大皇子说给你听的?”
&esp;&esp;小萤自然不能告诉她,这些都是她从萧天养大侠的嘴里一点一滴挖出来后,经过她整理推敲的。
&esp;&esp;她站直了身子笑:“大皇兄的为人,您这个当姑姑的应该了解,怎么可能说这些?不过孤好歹也去过江浙,在听雪园的下人那,还有陈大将军的嘴里也听说了不少。是陈将军亲口对孤说,您当年对叶王妃嫉妒得不行,所以指使着他故意驰援不到,害得叶王妃身陷敌营,受尽屈辱!”
&esp;&esp;“他胡说!明明是他为一己私利,想要隐瞒自己私售军械,才与古治勾结,出卖了叶展雪……”
&esp;&esp;说到这个里时,安庆公主急急收口。
&esp;&esp;因为她发现自己失言了。陈诺早就死了,就算他污蔑自己又怎样?全是太子空口白牙的话罢了,何必急着解释?
&esp;&esp;只是这从小到大都懦弱的太子,今日不知怎么,一句句言语挑衅,将她沉积心底的怨毒全都激发出来,才会在被冤枉时耐不住性子,将陈年往事的一角抖落出来。
&esp;&esp;小萤看她不言,笑着道:“公主怎么不说了?你身为叶王妃的好友,却对陈诺陷害她的事情守口如瓶,甚至还出面替他挡罪,让他在犯下驰援不利的罪名后,居然还能一路平步青云,坐到与叶重将军比肩的位置……公主到底是出了多少气力?”
&esp;&esp;说到这里时,安庆公主愤怒的表情逐渐沉静下来,甚至还带了一丝丝从容。
&esp;&esp;“太子殿下,您今日的臆想猜测都说完了吗?定国公身子不爽利,我要去服侍他吃药,不能陪侍殿下,还请见谅!”
&esp;&esp;说完,公主也不管太子说什么,径自起身,挥袖匆匆而去。
&esp;&esp;小萤看着她的背影,慢慢饮了最后一盏茶,心里却在默默梳理方才与公主的对话。
&esp;&esp;她说得前半段,似乎切中了公主的心虚要害,看来安庆公主当真对叶展雪这个昔日的闺中密友怀着很深的嫉妒。
&esp;&esp;只是后来,她不知说了什么,反而让这位公主从慌乱里挣脱出来,重新恢复了镇定。
&esp;&esp;她为何会如此?定然是自己有什么说的不对,让她心里有了底。
&esp;&esp;那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不对的呢?看来她还得细细捋一遍。
&esp;&esp;在厅堂一处墙外,正立一人,偷偷听了他们的谈话,然后悄然转身,小跑去了定国公的房间,一五一十告知了国公。
&esp;&esp;此时国公已经支开了女儿嫣嫣,正一人躺在床上。
&esp;&esp;当他听了太子咄咄逼人的话,忍不住笑了笑,自言自语:“这凤栖原,当真是有趣啊!凤家的血脉竟然这般不俗,一个被人看轻的娘娘腔,三言两语地试探敲打,就能将安庆怼得招架不住,慌了阵脚……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esp;&esp;想到这,他略带遗憾想:可惜寒江那孩子还没醒,不然定然能从他的嘴里,知道这个太子更多的事情。
&esp;&esp;那一趟江浙之行后,凤渊越发不受控,而事态的发展也越发不受控。
&esp;&esp;他明明算计好了一切,却总有疏漏。
&esp;&esp;慕甚如今已经笃定,这个一直扮猪吃老虎的太子,就是他之前一直疏漏的那枚诡棋!
&esp;&esp;不过既然被他察觉,那么便是明棋,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个凤栖原到底有什么门道!
&esp;&esp;……
&esp;&esp;闫小萤从定国公府出来的时候,看看时辰还早,想了想,一转弯便又去了瑞祥王府。
&esp;&esp;身为兄弟,出宫彼此串门,并不稀奇。
&esp;&esp;恰好凤渊也从宫里回来,正从马背上下来。
&esp;&esp;不过小萤来得也是巧了,正看见了那个传说中的叶家表妹。
&esp;&esp;这位武将出身的妹妹,却是一副文雅娇媚的模样,从轿子里出来,便给表哥施礼:“母亲炖煮了补气的药膳,可以清毒去火,她知道你中过奇毒,便特意多煮了些,让你平日多饮,有助排毒。”
&esp;&esp;说着她从侍女的手里接过食盒,羞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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