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诗曰:
&esp;&esp;世事纷更乱若麻,人生休老路头差。
&esp;&esp;床前有酒休辞醉,心上无忧慢赏花。
&esp;&esp;却说龟奴大怒,过来便打,众姐妹作好作歹,将澜霖簇拥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哥儿,何故又掉泪?答应便是了,何必自找苦吃。”
&esp;&esp;澜霖一想亦是道理,来至龟奴屋中,拭乾眼泪,说道:“从今后,应酬客人,但不同宿。候有从良机会,不可拦我赎身。”
&esp;&esp;龟奴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连忙带笑道:“我就依你便是。”
&esp;&esp;于是便将澜霖修饰的花明柳媚,做起了送旧迎新的勾当。亦是澜霖相貌出众,性情温存,不上半月,芳名便自大噪起来。
&esp;&esp;大贾富商谁不垂涎,几番龟奴欲要梳妆,要其卖身,澜霖就是不依,龟奴靠他赚钱,亦不敢深拂其意,遂缓了下来。
&esp;&esp;这日澜霖吃酒回来,带些醉意,时当盛夏,天气燥热,澜霖叫人去澡盆内放些水,宽去衣服,沐浴一番,澜霖朦胧怡荡,不免有些情动,斜倚绣榻,玉体横陈,亦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esp;&esp;猛的,榻后转出一人,睁眼看时,却不认得,但见其目含春意,举止风流。此人顷刻解去衣衫,露出健硕身躯,上前便将澜霖搂入怀中。
&esp;&esp;那人双手游走于澜霖周身,于胸前茱萸处捻弄挑逗,忽轻忽重,时缓时急,显是风月场中老手。但见澜霖玉茎微颤,后庭渐润,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esp;&esp;那人探手至股间,拨开萋萋芳草,露出粉嫩玉茎,早已露珠晶莹。又抚至后庭,但见菊蕊含羞,微微翕动,此乃人间妙境也。
&esp;&esp;那人欲火难耐,便分开拓股,以指探入幽径,轻轻拓弄起来,复又俯首,时以舌舔舐菊蕊,时将舌尖深入,左右搅动,时吹气,时轻咬。澜霖何曾经过这般手段,不禁呻吟出声。
&esp;&esp;那人见状,阳物早已昂然挺立,遂将澜霖双腿架于臂弯,露出后庭妙处,将阳物对准菊门,徐徐推进,直至尽根没入,便大起大落抽送起来。
&esp;&esp;澜霖十指紧扣榻沿,婉转承欢,那人一进,澜霖便一迎,那人一退,澜霖一送。后庭紧致温热,那人每一下皆中要害,弄得澜霖魂飞魄散,如登极乐。
&esp;&esp;如是抽送三千余度,澜霖浑身战栗,玉茎迸出琼浆。那人又将澜霖翻转,令其跪伏榻上,自后奋力冲刺。
&esp;&esp;良久,二人俱泄。
&esp;&esp;事毕,澜霖瘫软如泥,恍若梦中。
&esp;&esp;此人何许人也?原来此人乃一富户,姓梁名山,字潇玉,三十出头,有妻室二房,时时出入南院,风流成性。久慕澜霖之名,屡思一亲芳泽,虽有意梳拢,奈何澜霖守身如玉。
&esp;&esp;这日,梁山令龟奴依计而行,当晚酒饭之中,俱下了春药,骗澜霖吃了,趁出局之即,将梁山藏于榻后,因此澜霖稳稳当当到了梁山手中。此番缠头之资,不下四五百金。
&esp;&esp;事毕再说梁山,搂着澜霖细说缘由。木已成舟,澜霖只得认命。
&esp;&esp;后梁山以二百两纹银为澜霖赎身,纳为俊仆。
&esp;&esp;同日,午昼静好,帘影筛青。梁山揽着澜霖纤腰小憩,忽觉怀中人儿轻颤不止。
&esp;&esp;澜霖眉心紧蹙,朱唇微启似要呼喊,却只溢出几声呜咽,眼角沁出晶莹泪珠,浸湿了绣枕。
&esp;&esp;“莫怕,爷在这儿。”?
&esp;&esp;梁山将人往怀里紧了紧,粗粝拇指拭去那冰凉的泪。却见澜霖泪眼朦胧中更添三分艳色,如雨打海棠,娇颤颤惹人怜爱。下腹顿时腾起热意,那物事竟又昂然抬头,抵在澜霖腿间。
&esp;&esp;“哭得爷心都碎了…”
&esp;&esp;梁山哑着嗓子舔去他睫上泪珠,手掌已滑入亵衣,
&esp;&esp;“不如再疼你一回?”
&esp;&esp;澜霖尚未回神,便被翻压在锦被上,新泪迭着旧痕,尽数咽进灼热吻里。
&esp;&esp;梁山见澜霖已情动,愈发肆意妄为。遂转下身,口含住澜霖玉茎,时而深喉吞吐,时而舌尖轻扫铃口,直弄得澜霖腰肢乱颤。
&esp;&esp;得趣过后,二人又换作倒浇蜡烛姿势,互相吞吐玉茎。澜霖初时羞涩,后竟无师自通,将梁山阳物整根吞入喉中。梁山亦不示弱,舌绽莲花,时而舔舐囊袋,时而深钻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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