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抱着程诉,昨晚的事他也没有忘记。
程诉是背对着他的,他轻手轻脚的探头,去看她的睡颜。她似乎睡得不安稳,眉头都还是皱的。
但凡是个人经历了昨晚那事儿,怕都睡不好觉。
尽管祁知礼动作已经很轻,程诉还是被吵醒了。
惺忪
的双眼对上祁知礼抱歉又尴尬的表情,程诉像是被锁了喉,什么也说不出。
“我……”
祁知礼也说不出,神色中全是懊悔。
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却放大了他的感官,他竟然真的借着酒劲,强吻了程诉。
“能先放开我吗?”
她已经被他同一个姿势抱了一晚上了,手都麻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醒来的缘故,程诉的声音有点哑,眼睛也有点肿肿的,祁知礼想起她昨晚在他面前哭的样子,他还没把人哄好,自己就睡着了。
放开程诉后,祁知礼清晰看见了程诉锁骨上的红痕,昭示着他的罪证。
她的皮肤容易留下痕迹,却不容易消除,那道痕迹还如昨晚一样鲜艳。
此刻再多的话都成了狡辩,程诉楚楚可怜,更显得祁知礼禽兽不如。
他想逃离这里了,他第一次想去一个程诉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没等他行动,程诉先从床上起来了,比起他,程诉才是更不愿意待在这里的一方。
“我先走了,晟启的合同还等着我处理。”
她想给落荒而逃找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
“合同我去弄吧,你昨天不是说累了吗,我给你放假,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
这听起来像是对昨天冒犯行为的补偿,祁知礼都没等到程诉说“好”,就跑出房间了,真正落荒而逃的,原来是他。
程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二十八层的,她感觉自己处在一个精神浑噩的状态,妆台上的镜子让她也清晰的看见了昨晚的痕迹。
她心里很乱,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如何去面对祁知礼,又如何面对凌淑慎。
躺在自己的床上,程诉的身体发出疲惫的信号,让她沉沉的睡过去。
再醒来是接到周西的电话。
“程助理,不好了。”
周西慌慌张张,甚至话都说不利索。
“怎么了?”
“祁总把何副总给打了!”
“什么?”
她才一个上午不在公司,祁知礼就惹出这种事情来了?
“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程诉妆都来不及化,洗了脸就匆匆忙忙的赶去华悦,周西正在办公室门口等她。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今早祁总为晟启的合同去找何副总,两个人就吵起来了,闹得动静可大了,祁总开门之后,何副总就变成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了。”
二级保护动物?祁知礼直接给人揍成熊猫了?
“去办公室的人都会被赶出来了,现在没人敢进去,怎么办啊学姐?”
“祁知礼的事我来处理,合同继续按正常流程签字。”
总裁办公室的玻璃窗被百叶帘挡得一点不剩,程诉看不见里面的状况,周西接过她手里的文件,正准备去办,又被程诉叫住。
“还有,让底下的人管好嘴。”
高层互殴这种事传出去对华悦名声不好,虽然用祁知礼单方面殴打来形容更恰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周西小心翼翼的回她。
“何副总大张旗鼓的叫了救护车,说要去医院验伤。”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能惹麻烦。
程诉觉得头疼,但还是走上前去敲了那扇封闭的门。
开门的一瞬,一个白色文件夹朝程诉的脚底奔驰而来。
“滚出去!”
程诉第二次见到祁知礼满身戾气骂人的模样就是此刻。
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惊吓,程诉站在门口没动,没出去也没进来。
“我说滚出去,听……”
不懂吗?
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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