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祁知礼陪着她,她总觉得漫漫长夜冷冰冰。
祁知礼说着去别的房间睡,却还是在程诉睡着后悄悄进来,偷偷摸摸的抱她一起睡。
嘴硬心软的忘本事,他从没少干。
程诉过来紧紧贴着他的时候,祁知礼刚才那点气顿时烟消云散,她也那么喜欢他,习惯他在她身边。
柔软的肌肤相互触碰,程诉身体凉凉的,祁知礼身上却那样滚烫。
他小心翼翼的去吻程诉的唇,吻她的额头,脸颊,锁骨,吻得很轻,怕吵醒程诉,更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让她见了更厌烦。
“程诉,我要怎么做才好,你为什么不肯留在我身边。”
像梦话一样的呢喃着,祁知礼望着在月色下的这张清冷脸庞,萌生的想法叫人不知如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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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攻心忧思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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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诉清早醒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但身旁的余温昭示着,昨晚这张床上还躺了别人。
她不计较祁知礼这种半夜爬床的行为,以前他也不是没干过。好在镜子里她的皮肤依旧干净,看来昨晚祁知礼很安分。
丰富的早餐摆在餐桌上,佣人说祁知礼已经去公司了,程诉有什么吩咐都可以告诉他们。
“那麻烦你们重新帮我找个房间,再把我的东西搬进去。”
程诉总不好霸占着祁知礼的房间,让他屈尊去客卧,毕竟程诉才是那个客人。
“先生让我们把程小姐当女主人看待,您自然该和先生住一个房间的,他不许我们擅自给您换房间。”
听到这里,程诉已经有点不自在,祁知礼这样强迫的命令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既然他不让换房间,她也不想在这里住。
“那麻烦叫司机把我送回秋水长天吧。”
祁公馆附近没有出租车可以开进来,只能叫在家的司机送她回去。
“程小姐……您……不能出门……”
昨天给她引路的那个佣人战战兢兢的开口。
“什么意思?”
这话把程诉听懵了。
“这是先生的吩咐,您不能出门,您要是有什么想做的尽管吩咐我们就行,但不能踏出祁公馆……”
不能踏出祁公馆,这和软禁她有什么区别?
这里打不到车,司机不敢送她,她一旦有出门的念头,佣人就会过来拦她。
祁知礼就这样把程诉软禁在祁公馆里。
忽然明白过来,所以他叫陈叔直接把她送到这儿来,因为在秋水长天他根本拦不住她。
程诉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体会气急攻心的感觉,好像喉咙卡着一口血随时要喷出来。
以前那些小打小闹她都不计较了,可是祁知礼竟然把她关在这里,不让她出去,想要以这种方式让程诉永远留在他身边。
怎么可以这样?程诉以为他绝不会这样的,她以为他足够尊重她的。难不成还真让齐曼之说准了,祁知礼要把她绑着关起来?
原来那话不是说说而已,祁知礼真的这么做了。
“马上打电话叫他回来!”
看起来面容和善的程小姐忽然发火,大声吼他们,真让人胆战心惊的,佣人们竟吓得待在来原地,每一个人敢动,敢去给祁知礼打电话。
“他不让我出去,也不准我把他叫回来吗?”
“马上打电话叫他回来!”
程诉怒气不减的再重复一遍,终于有胆大的佣人给祁知礼拨了电话。
她就坐客厅里等着,在祁知礼赶回来的这段时间里,程诉就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祁知礼的强大的占有欲爆发,那些隐藏在骨髓里原不会见光的阴暗面也随之而来。
接到祁公馆的电话时,祁知礼正在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上,看到号码,他怕是程诉出了什么事,暂停了会议去接这个电话。
佣人支支吾吾的说着程小姐很生气,要祁知礼马上回来的话,祁知礼有些慌起来。
“你叫程诉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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