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获得他的庇护,她没想过利用傅砚辞的感情,可事情发展到这越来越无法控制。
她不知道那件事是不是和傅砚辞有关,但她知道,除了和傅砚辞在一起,她无路可走。
只有得到他的爱,她就能从他身上调查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思及此,苏梨月抿抿唇想说话,就看见傅砚辞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脑袋,低声哄她:“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先睡觉吧,好吗?”
苏梨月脑袋混沌,怔愣得点头答应了。
春季雨水多,昨晚的京城下了一整夜的雨,这一晚苏梨月睡的特别不安稳,眠浅梦多。
她总是想起当年爸妈去世的新闻,想起当年他们是怎么诬陷爸爸贪污受贿的,想起当年在苏家被欺负的样子,每一帧一幕都仿佛历历在目,像放映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不停的来回播放。
直
到后半夜,雨水渐小,苏梨月才抵不住困意睡着。
次日,傅砚辞准备出门时在玄关遇见苏梨月,送她去学校才去的公司。
下了车,关默跟在傅砚辞身侧汇报今日行程:“老板,华盛董事们有事找您,五分钟后在三号会议室,中午约了恒丰银行的陈董,下午去沙坝村。”
傅砚辞走进私人电梯,无波无澜地应了个鼻音。
走到三号会议室门口,里面的人似乎都到齐,已经聊了起来。
傅砚辞正准备推门进去,听见某人提及‘苏梨月’,他收回手,站在门外没往里走。
“季总和宋家千金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吗?”
“谁人不知啊,那可是轰动全京城的事,到现在还在热搜上挂着呢。”
“宋云栀这回真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换做以前,热搜上但凡敢出现对她不好的词条,季家公关不得连夜工作,现在能在上面挂这么久,我看八成是季总默认的。”
“宋家也真是舍得,为了机密把女儿送出来,亏他想的出来。”
“看来老话说的没错,来路不明的女人不能接近,谁知道是人是鬼呢。”
“要这么说起来,咱这位掌权人身边不就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吗?”
“那位苏城苏家的三千金?”
“对,说不定她就是苏家送来给傅董的呢。”
话落,会议室陷入几秒的安静,须臾,才有人出声提醒。
“冯董,谨言慎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冯董不以为然,“怎么不知道,我们这次来找傅砚辞开会不就是为了那丫头的事吗,华盛不是他一个人的,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华盛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毁了。”
有人附和,“是啊,再说了,苏梨月什么身份都不知道,敢到现在还平安无事出现在傅董面前的绝非常人,说不定傅董只是被蛊惑了,那种老道的女人最会的就是勾引,蒋家那位不是也在追她,说不定背后烂成什么样。”
话音还没落地,会议室的雾面玻璃门被推开,傅砚辞从外走进,从容地坐在主座的位置,他低头整理袖口,挺拔地坐在那,宛若暗夜中的豹子,浑身自带的低气压让整个会议室的声音都消失了。
他才掀起眼皮扫视一圈,仿佛一股无形的压力席卷而来,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禁吞咽口水。
傅砚辞启唇,声音沉稳有力,像一把铁锤敲击着每个人的骨头,“怎么不说了,不是都很能讲吗?”
在座的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有的后悔刚才的发言,有的脑筋疯狂转动思考下策,有的则——
“傅董,我们也是为了公司好,那丫头一直跟在你身边,我们怕她是有什么不纯的目的。”
傅砚辞向后靠,双手落于腹部,左手拇指覆在右手的徽章戒指上摩挲,看似认真在听,又好像没听进去。
直到冯董硬着头皮说完,他才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目光如雄鹰般锐利,像是要把他看穿,“她是谁?”
冯董茫然,“苏梨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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