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
幼崽的哭声和亚兽人们的惨叫凄厉刺耳。
“那个叫风浅的亚兽人呢?!”黑熊兽人突然想起。这次羽族商队愿意给他们提供消息,就是为了要这个叫风浅的亚兽人。羽族点名要的人,肯定有什么特别之处。既然羽族跟来的兽人已经受了天罚,死了,那么这个亚兽人就归他们了。
一个鬣狗兽人给黑熊兽人指了指芽和风浅的方向,遭了天罚的羽族兽人就瘫倒在芽和风浅一步的距离,血肉模糊,想想那巨大的菟丝子,就没人敢往那边走。
风浅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挣扎着,眯起一条眼缝,看到的是抱着他哭红了眼睛的芽。明明怕的要死,这种时候还想着护着他,没把他丢了,芽这个朋友也算没有白交。
风浅想要安慰芽两句,动动嘴,只咳了一口血出来,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风浅,风浅,你别死啊,玄和猛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别死啊……”芽哭的更厉害了。
风浅的上半身被芽抱在腿上,透过芽的头发丝望着天,脑震荡的原因让他有些眼花,皎洁的月光下,北面天空一团乘风破月的雪白飞了过来。
虎啸震天。
眼睛看不清,但耳朵还好使,那是玄的声音。
风浅松了一口气,彻底晕了过去。
怀蛋(捉虫)
“他这胎养的好, 怀的稳,只要下面的血止住了,应该就没事了。”
“只是怀了蛋, 其他的伤药就不能用了,只能慢慢养。”
“咳咳……一会儿我出去熬安胎的药, 你用热水给他擦擦,看看下面还流血吗。”
风浅睡的迷迷糊糊, 他好像睡了一场很长的觉,睡饱了, 想醒的时候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睁不开眼睛。能听到周围人的说话声, 却云里雾里,听不清这些人在说什么。
说话的声音好像是雪晴, 雪晴为了吹号角被羽族兽人甩了一拳, 估摸着是伤到了,所以咳嗽。
他现在身上很暖和, 不是在外边, 身下软乎乎的, 周围气息也很熟悉,是回山洞了吗。
玄来了,那就安全了,流浪兽人应该已经被赶走了, 或者杀死。
但玄是飞回来的, 看到玄长了翅膀, 部落里的人不知道又要说玄什么呢。
!!!
有人吻他额头,是玄,被熟悉的气息环绕, 风浅不自觉的放软了身子。玄有心思和他亲热,那就是外边的事都处理好了。
之后是眼睛,有些痒,风浅睫毛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接下来就该是嘴唇了,虽然醒不过来,但风浅依旧雀跃的、像刚谈恋爱的十几岁毛头小子,等着玄吻他。
然而,下一秒,温热的气息突然离开了。
风浅不满地皱皱眉,这种事情哪有做到一半就停的,他想要伸手去抓玄,可依旧醒不过来,手脚不听使唤,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
风浅又急又气。
身上忽然一凉,嗯?
玄在扒他衣服?
风浅又高兴了,乖乖等着玄给他脱衣服。不乖也不行,这觉睡的醒不过来,眼皮都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风浅高高兴兴地做着砧板上的鱼肉,等着被人宰。
???
当温热湿润的棉布糊到腰腹屁股上的时候,风浅又宕机了。
这干什么呢?
擦澡?谁家洗澡从屁股开始啊。
湿热的棉布轻柔地在皮肤上扫过,挠痒痒似的撩拨着人的神经,风浅大脑轰轰然,很快没心思考虑乱七八糟的了。
鱼肉他只想被吃被宰,不想被洗啊!
风浅哭都哭不出来了,这觉什么时候能醒。
玄略带硬茧的手指握在他腰窝上的时候,风浅条件反射的软了腰,酥酥麻麻的感官刺激从腰腹背脊直冲天灵盖,不用过大脑的呻吟脱口而出——
“呜!”没出来,玄一把捂住风浅的嘴,雪晴还在呢!
确定风浅下身不继续出血了,玄一口气松了一半,一口气没到底,就见被他握住腰窝的风浅打了个颤儿,软了腰,玄眉头一跳,赶忙捂住风浅的嘴。他太了解风浅了,或者说了解风浅这具身体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用风浅的话说,他们俩一个是琴,一个是琴师。
玄俯身亲了亲风浅的唇,温柔的一吻,缱绻不带有任何欲念。昨晚,若非风浅异能突然觉醒,那后果……
玄理了理风浅脸颊的头发,收起情绪。确定风浅不继续出血了,重新给风浅掖好被子,才出去找雪晴。
山洞口的门帘,将山洞分成里外两间,玄在里间给风浅擦身子,雪晴在外间山洞门口的小厨房给风浅熬药,安胎的。
“他下身干净了,没有血。”玄对雪晴说。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兔宝贝虽然蔫蔫的,但也尽职尽责地给风浅喂了两滴花蜜。他虽然没法和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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