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偷看的男人,用的都是这个,”每说一个字都像嘴里塞了石子,含混不清,“你别不高兴。”
“哦~”拖沓漫长的尾音在卧室回荡,意识到他在哄自己,抑制不住身体里的亢奋,把人扯过来环住。
用侧颊跟他相碰,祁澍里似笑非笑:“怎么光找它不找我啊?不喜欢我?”
“才不是!”象征性推搡两下,方予松嘀咕,“还不都是因为你每次都要。”
有歧义的话让人听了挑眉,祁澍里明知故问:“我要你什么了?”
“你!”每回都被插科打诨混过去,方予松倚在他怀里,蕴藏嗔怒的双眸定在他脸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要我亲你……嘴巴。”
最后两个字实在难以启齿,方予松压低嗓音囫囵说完,便一头扎进祁澍里结实的肌肉,开始装鸵鸟。
胸腔震颤溢出散漫的笑音,祁澍里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我只说亲过一次的地方不可以重复亲,但我身上空间很大,能亲的地方还有很多不是吗?”
“你……流氓。”用脑门泄愤哐哐撞了几下,微小急促的语调好似生怕让人知道他隐藏的真实情绪。
“我流氓?”祁澍里哑然,不紧不慢拿事实反驳,“上周的吊钩毛衣是谁准备的?前天的湿身诱惑是谁要求的?还非得敞开衣领让水沿着沟壑流下去,到底是我流氓还是你流氓?”
“我、我——”罪恶的事实如巨浪滔天,方予松急赤白脸踮起脚跟他狡辩,“那是艺术,你不懂艺术!”
“艺术?”为某个具有诡辩天赋的漫画家弄得啼笑皆非,慧黠的眼眸凝聚掩盖不住的坏心思。
包揽他腰身的手臂收紧,祁澍里垂首直勾勾盯着他:“既然是艺术,那我今晚要不要为艺术献身一下?省得你再找娃娃。”
崩住唇线纠结了好一阵,方予松决定尝试抗拒他的色诱,从牙缝挤出:“不,我已经画完了。”
“哦?可我看你绘图上的内容还没想好,不需要我帮忙模拟吗?”
“……应该,不太需要吧。”
对方的语气摇摇欲坠,祁澍里加大火力,面带微笑不急不躁地蛊惑:“真的一点也不需要?假的肯定不如真的有意思吧?”
屋内除气氛升温外一片死寂,小区树丛内的蝉鸣找到空隙,便在夜间与青蛙组成乐队共同欢歌。
翘望频繁揉搓衣角思索的青年,祁澍里胜券在握,耐心等待他的答复。
“那,好吧。”不出意料,方予松把持不住,赧颜应承。
“松松,”漆眸为黑夜渲染,凌厉的眉峰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显得更加冷峻,命令的语气冷得似数九寒天坠落的冰渣,“在镜子前跪好。”
话语如无形绳索勒得心脏寒颤不止,方予松喉咙干痒吞咽了好几口,磨磨蹭蹭拿好纸笔跪到镜子前,祁澍里跟过去紧挨他下跪。
镜子里,青年脑袋跟地板垂直,唯独露出的耳廓弧度呈现不自然的血红。
控制自己的力度,用虎口钳在对方下颌与脖颈的连接处,强迫他抬头直视镜子里彼此嵌合的身体。
锐利眸光射向镜子里的方予松,故意附在他耳旁,问:“这种姿势是不是你想画的?”
“嗯……”空调冷气在此刻的作用微乎其微,被遏制的青年扬长脖子面对镜子里不堪入目的淫靡表情,下腹收缩。
“别乱动。”箍于他腰间的大掌略带警示意味地摁了摁,祁澍里取出不知从哪来的黑色领带,递到他嘴边,“咬住。”
咬、咬领带!这也太刺激了吧?
被人桎梏的下巴启合困难,方予松只能依靠那双大眼来表达自己的震撼。
“怎么?做不到?”在他展现出惊讶的五官巡回,食指轻轻摩挲他的颈部皮肤,祁澍里轻描淡写说出让他毛骨悚然的话,“领带做不到,皮鞭做不做得到?”
“啊——唔——”二话不说,方予松含住那条黑色的格纹领带。
“做的好,乖孩子。”眼眸微睨,流溢对他无尽的嘉许,祁澍里用狎呢的口吻勒令,“给我含紧了,如果吐出来的话……”
后边的话不用言明,足以让爱浮想联翩的人心颤魂飞,青年咬合的牙齿夹紧,生怕领带不慎掉落。
“好,”扼在他下巴的力道消散,祁澍里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啄吻对方滚烫的耳垂,“就这样趴在镜子上给我画,今晚不画完松松不许睡。”
“唔唔唔——”领带含在口中在,只能靠咽呜表达自己的抗议。
画画事小,可含着领带画画,全程还不许它掉下来,这简直不合理!
以前受不了了还能张嘴喊老师,现在一张嘴领带就会掉下来被惩罚。
幡然醒悟自己是被祁澍里算计,退路全都堵死了,方予松暗骂这人坏心思简直多到防不胜防。
跪在他身后居高临下审视,祁澍里的眼尾夹着傲慢:“怎么?才宠几天就把你惯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敢反抗我?”
“不想画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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