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明白了自己阿妈非要自己娶妻的原因,只有自己心中有了牵挂,他才不会在这个世界感到孤独,也同样总有个人可以陪伴他,搀扶着一同走之后艰苦的路。
从地牢离开之后,司爵便在青璅以及林楪祈的家中大快朵颐起来。
虽然说他的确已经不需要继续吃东西,但是他现在的确饥肠辘辘,主要原因大概是因为之前灵气被封,所以辟谷的作用才会如此无用。
等司爵好不容易吃饱喝足,却听到门外传来了壮烈的喊声。
“司爵师兄,你……!”
还没等那人喊完,已经被司爵直接用咒术封住了嘴巴。
司爵在里头没心没肺地用悲伤的语气道:“魏昧逸害我至此,我现在已经变得肮脏,实在无法和你相见。”
这话……
身旁的青璅和林楪祈都忍不住困惑强行看了司爵几眼。
至于门外的金世羽——
“呜呜呜……”金世羽瞪大了眼眸,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是浓浓的悲痛,大约是信了,可他没有几乎继续说话了,因为很快他就被整个人转移了位置。
至于被转移到了哪……
那自然是故事中他理应该去的地方。
魏昧逸逃出苗疆,随行的部下自然也不可能久留,很快就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前两日还特别热闹的苗疆,瞬间就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就如同在哀悼前任神女的离世。
神女入殓的日子就在一日之后,可苗疆中已经有人认为司爵就是那杀人者而要求林楪祈以及青璅交出凶手,用火烧死。
即便青璅说明了他们在地牢之中遇到的一切,也并不能服众,因为那嫌疑人已经逃离,无从对证,而且苦于没有证据。
至于司爵,也根本无法洗清嫌疑,因为他没有不在场证明。
就在大长老在听说司爵被林楪祈以及青璅护在自家屋子中后,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赶了过来,带领了一群苗疆子民要讨说法——因为苗疆人民的确是排外的。
“把司爵觉出来!”他在深夜坐在轮椅上,苍白的头发随着微风飞扬,看着凌乱狼狈,可是他手中的烛火所映照出来的他眼中的希望之光却比以往都要闪耀。
他内心确定他才是真相,所以他代表着正义。
事情到了这步,司爵必须得要出面了。
林楪祈不太愿意。“那老人当真是老糊涂了。”
“也不能怪他,因为有些人总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司爵说的是实话,但青璅和林楪祈就有点不满,可是如今他们也束手无策,因为这位大长老也是苗疆老人,他们作为新上任的神子与神女,也有时候被他们桎梏。
主要原因也是这位大长老从小看着他们长大,于是自然会有点倚老卖老。
可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再者林楪祈与青璅和这位大长老毕竟有感情,所以很难做到闹僵。
“放心,我有办法。”司爵突然道,声音已经再次变得稳定,由于神女突然离世而造成的某种心绪起伏也终究回归了宁静。
见司爵终于有了精神,重新变回了那个好似运筹帷幄天不怕,地不怕的司爵,青璅与林楪祈如同重新拥有了主心骨一般。
青璅立刻道:“实在不行,把大长老打晕了,往后拖。”
“对啊,实在不行就让大哥直接跑。”
林楪祈也在出坏主意。
司爵:……那我嫌疑的确洗不清了。
“其实我一直会留有一手,所以嫌疑很好洗清。”司爵淡定地开口。
“嗯?”青璅与林楪祈懵了。
“其实我一直会在自己的屋子里使用窥探符,而在那一夜之前,由于神女的提醒,我多了个心眼,在屋内很多地方都贴了。”
青璅:……你倒是很警惕哈。
林楪祈这时才回过神来。“那大哥你为何不一开始将这件事情告知我们呢?”
“因为,我不能再继续让魏昧逸警惕了,而且我也希望让魏昧逸以及金世羽之间,产生一道很深的疤痕。”
“什么意思?”
司爵懒得解释,只是推开了大门,与那刚刚还在煽动大众情绪的大长老大眼瞪小眼。
万万没有想过司爵竟敢直面作为正义化身的自己,大长老差点从那轮椅上跌落下去。
不过现在苗疆人民都在这里, 所以大长老到底是不能丢了面子,于是他伸出右手——那只没有握着握把的手,牢牢地握紧了轮椅的边缘, 竟然真的稳稳当当地重新坐在了轮椅上。
他吹胡子瞪眼, 狠狠地盯着眼前突兀出现的男人,大声呵斥:“你这杀人犯竟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来人!将此人抓住,绑在祭坛之上,用他的骨灰以慰神女在天之灵。”
司爵现在已经恢复了情绪,刚刚的低落是为了神女之死,如今事情已经发生, 司爵也决心迟早亲自手刃魏昧逸这个混蛋, 于是面对这位长老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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