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对着镜子整理衣裳,上身是一件保暖的黑色深外套,内里是一件白色打底羊毛衫,下身是修长的黑色笔直裤子。
“嗯,我的顾先生,该出发了。”白晗从身后抱住他,把他吓一跳。
白晗今天穿得亦很正式,白色厚西服,领带是俏皮的红色小蝴蝶,整个人看起来,美丽优雅。
一双玉人站立于镜子前,各自的眼睛,透出清亮的光,落在对方身上。
白晗亲手帮顾以安整理衣襟,出门时,一直紧牵他的手。
司机薄聿言早已在外恭候多时,他见白晗出来,急忙小跑上前为他开车门。
曦和居离白氏府邸约近45分钟的路程。
顾以安靠在白晗的肩上小憩,距离目的地越近,他的心跳的越快。
他这是第二次来白府,高楼耸立,威严冷酷的〖白氏府邸〗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司机薄聿言在正大门口停车,起身小跑为白晗开车门。
“以安,我们到了。”
白晗伸出手,握住顾以安的手。
顾以安走下车,眼见白府门口整齐肃立一大群人,男女分队站立,男左女右,分别为白府的仆人。
为首的一个男仆人年龄四十,目光精锐,他上前躬身向白晗问好。
这是白府的新管家,名叫苏世。
顾以安被白晗牵着手,上了一辆骏马拉的车。
此时正值初冬时节,天气转寒,顾以安瞧向窗外,只见茫茫的仆人个个面色肃然,不曾产生一声窃窃私语。
顾以安除了演戏外,第一次在真实世界坐马车,真的像欧洲贵族的范儿。
马车里很宽敞,而且温暖。白晗温柔抚摸他的脑袋,细问:“你刚刚是不是有些晕车?”
顾以安点头,因为他昨天晚上翻来覆去想到今天要来白府,一直睡不着,又起了大早,脑袋不禁晕乎乎。
“嗯,还好,这马车倒是很平稳。”顾以安左顾右盼地望向车外,像调皮的顽童。
除了成群的仆人,白府的草地终年鲜绿,宽如无垠的江海,使人一眼望去,便会心旷神怡。
成团的花团,有的放置在屋檐下,有的放在室内,绿叶红花互相锦簇,令人赏心悦目。
二十分钟后,马车停了下来,管家苏世为白晗打开门。
白晗牵着顾以安的手,走在铺上的鲜红色地毯上。
刚刚顾以安一路经过的是白府的前院,现在是中院,整个白府左右呈中心对称结构,左边以中式园林布局为主,右边多是西方欧式建筑。
华丽的地毯两边摆满了五彩缤纷的花朵,来往的仆人端肃站立于两旁,管家苏世在前恭立引路。
走了十分钟,到达后院,白晗拉着顾以安的手,拐向右边,来到一处宽敞的门厅。
经过第五个门,白晗停住步伐,苏世小步慢跑进入房间,慢慢的,一个人缓慢出现在眼前。
像一幅神秘的画,犹抱琵琶般缓缓显露真实容颜。
我靠!来了!顾以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迎面款款走来一个身材婀娜的妇人,她身着湖蓝色旗袍,上身围了一个浅色的貂皮外套,小脚如三寸金莲,穿的厚绒毛高跟鞋。
她的头发盘成一个发髻,尾尾地托在头部底端,插/上一个晶莹白亮的发簪。
妇人正是白晗的母亲叶惜蓝,今天的她身形看起来虽然如弱柳扶风,但脸色显露神采,好像十分高兴。
因了这高昂的脸色,顾以安初次见她,倒也没如想象中窒息般的紧张。
“小晗,这便是顾以安吧。”叶惜蓝虽然朝白晗问,但目光频频打量顾以安。
“嗯,妈。”白晗牵着顾以安往室内走,叶惜蓝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就坐的房间是一间西式会客厅,早已有仆人鱼贯而入,躬身上茶,摆上小糕点。
“小安,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叶惜蓝笑笑地看着顾以安。
“可以,伯母。”顾以安看她长得清冷,没想到说话如此亲切,心里的紧张也在缓缓消散。
“你们都先下去吧。”叶惜蓝朝苏世瞥了一眼,这个管家马上带着房间里的闲杂人等退出。
“小安,小晗老早就跟我提到过你,今天可算见到你了。”叶惜蓝白而瘦的手轻轻端起茶杯,优雅抿茶,不自觉地翘起兰花指,“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个人婚事不能全由自己的心。”
顾以安担忧地附和:“嗯,伯母,我知道。”
叶惜蓝清冷的眼显出一丝温柔的笑:“不过,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打破。我今生别无所求,只希望我的儿子快乐,你让他开心,这足矣。”
顾以安没想到叶惜蓝三言两语就同意了他和白晗的事,他喜出望外,看向旁边的白晗,白晗像是早有预料,倒是很镇定。
顾以安从衣服内侧拿出一个礼品盒,小巧而精致,他走到叶惜蓝面前,半躬身,态度诚恳:“伯母,今天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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