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瞪大眼:“光天化日之下,谁敢在将军府外放肆?”
丫鬟这才将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是那吴大夫人又来了,何伯不放她进来,她就在门口闹事,却不知怎么,何伯与她起了冲突,最后那吴大夫人却是受伤了,磕破了脑袋。
丫鬟说:“那吴大夫人已经报官,现下衙门的人已经来了!”
盛月曦一听便心急不已,便让春夏扶着自己往门外去。
何伯是将军府的老人,看着盛月曦长大的,盛月曦对他感情非同一般,自然不会看着衙门的人将何伯抓了去!
长宁蹙眉,也跟了上去。
将军府外乱作一团,吴老夫人被丫鬟搀扶着,发髻散乱,额头还淌着血。
而何伯却被衙门的人压着跪在地上。
盛月曦瞧见,瞳孔一缩,“你们做什么,赶紧将人给我放开!”
何伯年岁已经大了,被几个身强力壮的衙使扣着,脸几乎要着地!
衙使还未说话,吴大夫人就“哎呦”叫了起来,“不许放开,没看到他要杀了我吗!”
何伯眼眶瞪大,被衙使按着也死命的往吴大夫人那个方向冲,看起来确实要与吴大夫人鱼死网破。
“你瞧,你们瞧瞧,这还有天法吗??”吴大夫人泣道:“我这几日日日到将军府来,就是为了劝我儿媳回心转意,我知晓你们将军府高贵权势滔天,看不上我儿一个小小的侍郎,但就算你们再看不上眼,也不该对我动手啊!月曦,我可是你婆母,你对我动手,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这话说的投机,一旁围观的百姓都点头道是。
“怎么说也是她的婆母,怎么能动手呢?”
“是啊,听说这吴大夫人来了好几次了,但这将军府次次都不开门,将人拦在门前。”
“将军府势大,小小的侍郎府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哎,真是可怜这吴大夫人来,一把年纪还平白跑到小辈这来受辱!”
“盛将军在关外御敌,她女儿倒好,借着他的权势仗势欺人,若是盛将军知晓此事,怕也是要心寒!”
“你们还不知晓罢?这盛月曦自小没了娘亲,有娘生没娘养,自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何伯听罢,龇牙欲裂:“你这个毒妇,和我们小姐有何关系,分明是你——”
“快制住他!”吴大夫人惊恐的吼叫道,似乎何伯下一秒就会要了她的命。
衙使被她的声音惊到,下意识用了力。
“碰”的一声,是何伯的脑袋重重地被按到地上的声音。
“何叔!”盛月曦心高高拎起,下意识推开拦在自己身前的春夏,跑到何伯面前。
何伯脑袋上似乎破了个洞,血液争前恐后的从他额上流出,很快,满地鲜红,血液混着砂石淌了一地。
“放手!”盛月曦嗓音发抖。
衙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并不想伤人,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其中一个衙使说:“……我们奉命将闹事之人抓回衙门,夫人不要为难我们。”
“奉谁的命?”长宁上前,一字一句的问。
衙使面面相觑,最后报了知府的名头。
吴大夫人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但是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却快慰的笑了。
这老不死的管家,对她半点也不尊敬,还不让她见盛月曦。
今日她实在是气不过,只不过是说了盛月曦几句不是,他竟就敢发怒推她!
她哪里说错了?
这盛月曦明明还是他们吴家人,却独自一人住在将军府,谁知道是不是为了幽会别的野男人???
不然为什么在他们府邸好几年都没动静却一回将军府就怀孕了?
奸。夫。淫。妇,若不是有半点可能是他们吴家的骨血,她才不会日日跑到这将军府来!
还好枚夫人提前和知府打了招呼,不然他们也不敢在将军府外闹事,毕竟想动将军府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是——
吴夫人心想,这枚夫人何时和知府有了交情?
长宁冷笑一声,“却不知齐大人让你们来抓人,可让你们伤人了?”
“还是说,齐大人如今只手遮天,草菅人命,在京都无人能管了?”
衙使们哪敢应下这句话,都不知如何是好。
吴大夫人心道不好,生怕这几个衙使被这姑娘吓住了,将人放了!
突然,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打了马从外边进来,趾高气扬的说:“齐大人说了,这人今日务必要带回衙门,但凡有胆敢妨碍公务者,一并带回衙门!”
笑话,如今这将军府他们不敢动的也只有盛月曦一人罢了,一个小小的管家,他们还动不得了?
再说了,这可是梁王府吩咐下来的,就算是盛将军在这,恐怕也不敢多说!
想罢,他更加有了底气:“将这些人全都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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