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给安奕竹拿了一套睡衣以及洗漱用品。
好熟悉的剧情。
这不是前天刚经历过吗?
安奕竹再次面临和郁谷秋同房的境地。
这次甚至不能打地铺啊!
她站在房间里对佣人尴尬一笑。
佣人却看不出安奕竹的不安,礼貌回礼之后就离开了。
安奕竹抱着睡衣独自站在房间里,茫然了一会儿,赶紧摇了摇头。
已经和郁谷秋契约结婚,就不要考虑多余的事情,以后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多,自己必须想办法处理好自己的心态。
安奕竹给自己洗脑鼓劲,迅速跑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时,郁谷秋也还没回来。
她穿着郁山梅给的白色长裙睡衣,只觉得浑身空荡荡的,有点坐立不安。她索性占据两米大床的一角,好好躺下,将房间里的灯一关,将今晚该如何度过的这个难题丢给还没回来的郁谷秋。
可惜躺下又睡不着。
安奕竹拿出手机摆弄着,顺便看看刚才手机提示音究竟来自谁的信息。
系统提示:荆佐通过你的好友申请。
荆佐:“我从辅导员那边听说你的事情了,以后多多关照。”
原来是寝室室友,就这句话来像是好相处的人。
安奕竹回复了一个友好的表情包,也没有展开话题。
咔哒。
这是,房门突然打开了。
吓得安奕竹急忙将手机往枕头下一丢,侧躺着进入装睡模式。
地板传来脚步声。
由远及近。
安奕竹不睁眼,但黑暗为她其他感官增加的感知能力。
熟悉的气息飘了过来。
是郁谷秋的玫瑰味。
淡淡的玫瑰味里藏着奇怪的味道,像是将凋零的花瓣放在嘴里咀嚼,尝出的苦涩。
安奕竹终于逐渐熟悉这具alpha身体,也对她的oga有了更多的感应。
脚步在床前停留了一会儿。
转而朝着窗户走去,定在那,半天没有动静。
安奕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
就看到郁谷秋穿着家里同款的吊带长裙睡衣,站在窗边,盯着窗外发呆。
窗外的微光,将她的轮廓勾勒出来,清冷又遗世独立,那种落寞的感觉又出现了。
虽然此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她的手里夹着还没点燃的香烟,能看得出她心中的烦闷。
安奕竹不知道她和郁山梅在书房聊了什么,她也无法和郁谷秋感同身受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情。
但此时此刻安奕竹很想抱抱她,给她一点微不足道的安慰。
郁谷秋突然将未点燃的烟丢在窗台。
转过身来。
她在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和点烟之间,舍弃了香烟。
这动作来得突然,安奕竹那心疼的表情都还留在脸上,就和郁谷秋迎来了对视。
就算现在再闭眼装睡也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在心疼吗,安奕竹?】
郁谷秋捕捉到安奕竹的视线。
【此时此刻,只有在你的信息素能让我感受到安宁。但你是在用这种表情骗取我的信任吗?】
郁谷秋猜忌显然依旧没有因为安奕竹在福利院的表现而结束。
但她不言语。
清醒地利用这枚抑制剂,是她早就做好的决定。
郁谷秋单膝跪在被子上,俯身。
睡裙的布料实在算不上多。
安奕竹的视线顿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光线昏暗,但是郁谷秋却凭借着微光白的发亮。
冷白的皮肤,每一寸肌肤都缺少太阳的照顾,和身上的睡裙一起印出绸缎般的光泽。
安奕竹看着郁谷秋逐渐靠近。
被子和睡裙裙摆的布料摩挲着细密的响动,痒得她只想缩脖子。
郁谷秋冰凉的手已经伸直她的脖间。
痒,蔓延到全身。
安奕竹甚至轻易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在抑制贴里躁动着,脑袋也跟着突突作响。
这是郁谷秋对自己的试探吗?
又或者是调戏吗?
也有可能郁谷秋想让郁山梅能相信她们的妻妻身份,要在房间里留下点印记吗?
安奕竹疯狂思考着,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冰凉的指尖贴在了她的后颈,没有给她多余的准备机会,瞬间掀开了她的抑制贴。
“郁……”安奕竹想说话,却被郁谷秋冰凉的掌心捂住了嘴。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所有她猜测的范畴。
郁谷秋也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但她并不想在此刻从安奕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她只是对安奕竹下达命令:“安奕竹,你该执行你婚后义务了。”
安奕竹看着郁谷秋,那双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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