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的将北弥犯了翻个面,咬住了北弥的后衣领,布料淅淅嗦嗦的摩擦着,自己解决自己的需求。
他一直保持着一两寸的安全距离,始终没有碰北弥一下。
蚕食意志
每天早上, 北弥起床后会做两件事。
第一,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奇怪的红痕。
第二,从刘赤手臂底下爬出来。
通常情况下,这两件事都很容易完成。饥肠辘辘的野兽想吃了他, 但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无论双臂束缚的再紧, 也会给他留点逃跑的空隙。
非正常情况下, 刘赤会做些冒犯的事, 手臂锁住不让走, 观察北弥的反应。等北弥又气又怕, 浑身发抖时, 再松开。
他窃窃私语:“先生会习惯的。”
习惯?
好像是这样的,从一靠近就害怕,到习惯被跟踪,习惯被注视,再到习惯和他相拥而眠。
他做的都是极端恐怖的犯罪行为!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全接受了!
现在北弥才明白, 从第一次见面起, 刘赤便在布局, 给自己塑造一个完美舒适的环境,只往前挪一寸,寒冷的空气就扑面而来,身体哪里都难受,自然就缩回到了刘赤暖烘烘的怀里。
每到深夜,对方像蟒蛇一样缠绕住自己,呼吸又热又湿,抓着自己的四肢摆弄来摆弄去。
北弥偶尔会惊醒,害怕的发抖:“你要做什么?”
刘赤退去。
至于不醒的时会发生什么, 北弥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半月后,连续的梦魇弄的北弥筋疲力尽,天亮了也不想起床,刘赤往他嘴边递东西,他下意识就吃掉了,都不看看是什么东西。
吃饱了继续睡觉,感受到对方粗糙的拇指摁在嘴边,轻轻擦去了汤汁。半梦半醒间,听见对方轻快欢愉的说:
“先生可以再睡会儿。”
北弥恍然,人的抵抗意志就是这样一点点被蚕食的,自己又放纵刘赤入侵了一点。
这样不正常的供养状态持续了十来天,北弥越发懒惰,常呆在寝宫一天都不出去,反正衣食住行都能被满足。
某夜,刘赤觉得果实成熟了,扑了上来。
北弥的指甲在他后背抓出带血伤痕,表明自己还有抵抗意志。
于是,刘赤放软了手段,手撑在北弥耳边,墨色长发瀑布一样落下,投下的影子像匍匐的黑色巨兽,不断扭曲逼进,双眼紧盯猎物。
北弥被困在两臂间,恐惧到无法动弹,看着刘赤在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的情况下,独自处理“麻烦”。
卧榻木延挂着的珠宝玉石摇晃碰撞,渐渐的,刘赤白色衣衫被汗水浸湿,肌肉的轮廓隐隐显出。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好看,浓密的睫毛往下一垂,目光撇过来,看到面红耳赤的北弥,扬起嘴角,得逞的笑着。
侵略性消失了,只剩下戏谑和引诱。
情到深处,口干舌燥,喉结鼓动,虎牙咬紧,刘赤刻意的撩开半湿的衣衫。
紧绷到极致的身躯尽情展现,这里的每一寸皮肤都急需安抚。低沉的呼吸声隐忍而放荡,炽热的目光游走摩挲,每一个动作都精心策划,蛊惑人心。
他像沙漠里濒死的旅者,徒劳的慰籍着,血液滚烫奔腾,蜜色皮肤湿润,意识却逐渐涣散,哪怕释放了,也只会陷入绝望的空虚感,唯有北弥赐予的甘露才能让他真正解脱。
于是他哀嚎祈求着,只要北弥把膝盖往两边挪一点点,允许他扑进来,他们就会度过一个极其愉快的夜晚……
北弥的恐惧被交织上了焦渴,惊慌失措间,舌尖被勾到甜蜜的巅峰,双眼被蒙在对方的手掌中,肚脐三寸下的湿潮泛滥成灾。
两人相拥在一起,长发交错滑落卧榻的边缘,理智则变成了细细的蛛丝,在布料的摩擦声中猛的扯断。
每次的碰触,都像刘赤在低语。
堕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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