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令闻辞十分骄傲且充满了占有欲的事情,他对温黎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他才能窥伺到这一隐秘之事。
随着渐渐长大,开始有自己的思考,闻辞会好奇,为什么会这样呢,若只是普通的体香便罢了,可是并非这样。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阿黎的体液都带有香气,汗水、泪液、鲜血、唾液、还有……”闻辞的视线赤裸裸地往下移,停留在了腹下三寸之地,他的手指也随之滑落。
温黎倏地瞪大了双眼,瞳孔皱缩,一下子领悟到了他意图,连忙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进一步前行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语音语调都忍不住拔高,“闻辞!不可以。”
闻辞乖乖地停住,没有再继续,视线重新回到了温黎涨红的脸上,“我只是想证实一下。”
温黎的另一只手揪住了闻辞衣襟,抵触着闻辞的靠近,偏过头去,耳尖连着都红透了,“那也不行,这样不对,这样不好……”
“可是阿黎不想知道吗?不想知道为什么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就会冷静下来,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眼泪可以缓解我的狂症吗?”
“我不想,我不要!”温黎剧烈地反抗着。
太混乱了,温黎根本没有办法清醒着思考,可是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这样太不对劲了,简直是无稽之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原来是因为这样才吸引着闻辞靠近吗!
可闻辞可他浑身上下都跟块烙铁一样,随他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温黎累极了,泄了气一般躺着静静地喘气。
室内太安静了,静到了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温黎得不到闻辞的任何回答,也感受不到他有任何动作,于是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眼神,深邃、阴暗,像是在看一块美味可口的点心,温黎犹如被烫了一般赶紧别过了脑袋。
忽然,闻辞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压下他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揽住了他盈盈一握的小腰,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被迫面向自己,音色充满了诱惑,“可是这样说不定对我们的病情更有用处呢。”
温黎抿了抿嘴唇,继而又用力地咬住,从齿缝之间艰难地漏出了一丝声音,“不……”
闻辞的眸色暗了下去,紧紧地盯着温黎,可是漂亮的脸蛋上此时此刻充满了害怕,就连身体都在细细地颤抖着。
“好吧。”闻辞陡然间松开了手。
温黎感受到牵制着他的力量瞬间消失,他手脚并用地爬进了闻辞的怀抱,钻进了床的最里面。
等再转头时只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关门声,眼前紧闭的房门,好像闻辞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可是,温黎的头发乱糟糟的,心乱糟糟的,身体乱糟糟的,整个人都是乱糟糟的了……
我们可是定了亲的
温黎在府里待了一个月时, 虞苑回渊国了,琐事缠身实在是不得不回去,温书礼过完生辰之后禁足期也解了,总是很忙, 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一个人影。
自从闻辞上次夜访温府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温黎时不时地看一眼墙头, 并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 心中总觉得空落落的, 又闷闷地难受,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期间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 燕王爆出擅自侵占百姓良田、涉嫌买官卖官等恶劣事件, 被朝中大臣联合参奏,御史大夫从中调和,也被抓到了和燕王同流合污的小辫子。
故而御史大夫被罢免官职,燕王被下旨迁出了京城,非召不得入内, 赵景舟手下的那些人也查到了一些眉目, 狼图腾的图案来自于八年前被朝廷给剿灭的银狼寨。
事情传开的第二日, 温黎就回翰林院任职了,一大早就进了宫,穿上了绿色的官服。
如墨般的长发束起,浅绿色的飘带随风轻轻飘扬,衣诀轻动,腰封勾勒出精瘦的腰身,腰间的玉环随着走动的步履发出细微的清脆鸣声。
还未踏入翰林院的地界,倒是碰见了游历归来的福源郡主,行了行礼。
小郡主是先皇最小弟弟靖王的独女, 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疼爱地不行,嫌京城太过烦闷,前几年就跟着兄长出门游历山川去了,靖王在家哭了一天一夜,最后拍案决定跟着宝贝闺女一同出门。
温黎只在幼时见过这位小郡主,模样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脱了一些稚嫩,多了几分浑然天成的贵气。
福源郡主盯着温黎瞧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此人是谁,她回京的时候不是没有听过一些传言,说是暴躁易怒的太子殿下有一个小伴读,一副翩翩公子温文尔雅的模样,她心生好奇,不禁要来了一张画像瞧了瞧,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从来没有被太子殿下打过,可见关系匪浅。
“你是温黎?”
“是。”
福源郡主绕着温黎走了一圈,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手里的扇子轻轻地扇着,“你是怎么管住太子哥哥那样的牛脾气的?他真的没有打过你吗?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技能?他生气起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