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杀生丸长大的。”
杀生丸睨他一眼,看在他练了一晚上药的份上,并没发出冷笑。
“把宝石放到她额头上。”朴仙翁小心眼的用树根敲了一下刀刀斋的后脑勺。、
失了灵魂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在沉睡,年轻漂亮的面庞被光晕染,每一寸鳞片都足以称为夺目。
杀生丸看着朴仙翁把宝石放到花弥的额头,她的身上浮现出咒印,随着宝石落位,咒印边缘开始呈现出被烧焦的卷曲,文字一点点被侵蚀。
看到那咒印,刀刀斋和朴仙翁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同时变得认真,凑过去,发出轻微的惊叹:“哦吼。”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花弥紧张。
“这是海族王族的咒印。”朴仙翁开口。
刀刀斋也少见的露出认真神情:“杀生丸当初中毒时,也出现过类似的咒。”
众妖同时抬头。
挂在朴仙翁树枝上的家伙还活着,随着一阵风,左右晃动,感觉离死也不远了。
见他们看来,结尺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笑,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主动开口:“我和那只白犬之前没见过。”所以白犬的毒,和他没关系。
杀生丸蹙眉,眼中闪过杀意。
自知机会来了,结尺咳嗽两声:“但我知道如何解除他身上的毒,我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不等杀生丸开口,花弥无语吐槽:“……你确定,你还有筹码和我们做交易?”
挂在树上的结尺喉咙一滚,腥甜涌上:“你杀了我,放过我妹妹,白犬身上的毒需要海妖王族的血,而我恰好是王族血脉,另外我还会告诉你们豹猫和海族的计划。”
这家伙想求死?
似乎是觉得筹码不够,他又补充了一句:“关于白犬一族的,他们想要杀死白犬所有的幼崽,计划或许已经开始了。”
杀生丸骤然暴怒,猛地跃起身,出现在他面前,手指刺入他的喉咙,双目冰冷且充满杀意:“威胁?”
“不,这只是交易。”结尺不避不让,眼中闪过怜爱:“咳咳咳——我只想把身体留给妹妹。”
“我死,她生。”
破开云雾的阳光, 呼啸而来的风。
皮肤再次切身感受世间的一切,结尺有种恍如隔世的不适,阳光与风缠绕过身体, 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呵呵。”面对他的话,杀生丸毫无波动,眼中无波无澜, 像是在看死物, 短促的冷笑响起,带着剧毒的指甲刺破结尺脖颈的皮肤。
各种意义上,都与怜悯之心毫无关系,杀生丸眼神睥睨, 像是看垃圾一样傲慢的眼神:“你以为凭海族能够对白犬幼崽下手?而你所谓的合作——又与我杀生丸何关。”
至于解毒,杀生丸嗤笑一声, 他可以不解毒, 但坑了他的妖怪必须死!
杀生丸眼中杀意不减。
下方的刀刀斋, 默默收回杀生丸已经有怜悯之心这个念头。
果然, 杀生丸还是那个杀生丸。
“看来犬大将任重道远啊。”朴仙翁小声道。
刀刀斋深以为然的点头。
杀生丸无法理解慈悲与怜悯,那么他体内真正的力量就不会被唤醒。
甚至于他体内那把剑想要出世,估计真是遥遥无期。
比起两位老神在在、嘀嘀咕咕的大妖, 花弥是真的担心, 她一点不怀疑杀生丸的杀意, 直接把结尺噶了的概率极大。
当机立断,灵魂状态的花弥飘到杀生丸身旁:“等下, 杀生丸。”
她匆忙叫停。
惯来在战斗中不会理会他人, 但听到花弥的声音,准备动手的杀生丸止住, 侧目看她一眼。
底下的刀刀斋和朴仙翁同步震惊脸。
“杀生丸竟然真的停下了。”刀刀斋觉得杀生丸似乎还有救。
朴仙翁见识过杀生丸的护短,挥着树枝,小声嘀咕:“所以云姬夫人知道她家女儿被杀生丸撬走了吗?”
“……”想到那只狐狸,刀刀斋默默闭嘴,他毫不怀疑,那位夫人会直接刀了杀生丸,默默叹气:“犬大将还真是辛苦。”还得收拾儿子的烂摊子。
处于上方的杀生丸听到两妖的讨论,冷冷往下瞥,朴仙翁和刀刀斋瞬间住嘴,默契瞥头,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姿态。
杀生丸早已了解刀刀斋和朴仙翁的个性,并未理会那两个家伙,停滞在半空。
他扫了眼花弥,问道:“怎么?”
“额——我觉得其实还是可以交流一下的。”主打一个能屈能伸,花弥对结尺倒是没有对待尺结那般讨厌,尤其是对方知道如何给杀生丸解毒。
结尺看向她。
此刻的结尺像是把自己囚禁于牢笼之中,眼神无光,精神涣散,像一缕烟,轻飘飘的,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即使满身是伤的被吊在树上,但神情意外平和,丝毫没有初见时风流不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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