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只是可能了。”孟俣鸠有些烦躁。
“宿主,您必须正视您今天的这种错误行为,如果说您后面还是这样……”
“怎么?这本书的女主人设,其实是个钓系绿茶是吗?”孟俣鸠嚯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死死瞪向虚空中的系统。
“那……那倒没有。”不知怎的,一见到孟俣鸠的眼睛,系统就不自觉地开始心虚。
“女主本来就对这个男配毫无兴趣不是吗?那么,女主用这种不假辞色的态度来面对他,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还需要女主亲自来吊着?把他当成自己鱼塘里的鱼来养着,这难道不会会女主的人设产生影响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系统瞠目结舌着,“但是,你对他这么凶,可能真的会影响到他对您的观感的。”
“那不是他该克服的问题吗?”孟俣鸠垂眸,“既然那个商鹭的人设定死了就是女主的爱慕者、追求者,那就应该是由他自己去克服对女主性格的厌恶、对女主暴力的恐惧,来展现他的爱意吗?为什么反而来要求女主,给他好脸色看呢?”
这是非常典型的诡辩,但孟俣鸠懒得纠正,这里面的逻辑。
系统a:“……”
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
哟,还是个真假千金?
车子最终开进了城东的一片豪华别墅区,停在了一处三层带小院的豪华大别墅前。
下车的时候,孟咪恶狠狠地拿下巴睨了她一眼,然后昂首挺胸地、往小别墅里走去。
孟俣鸠皱眉,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
他想像孟咪这样的,一天24个小时里,起码有16个小时是仰着头用下巴看人的,估计老了也很难得颈椎病。
进了屋,客厅的正中间的欧式沙发里,正襟坐着一男一女。
都是中年人,男的大腹便便,女的则穿着一身红色的丝绒长裙,脸上画着堪比舞台剧演员的浓妆,一眼就能看出平日里的养尊处优,因而显得十分的明艳动人。
“这个男人叫孟沽鸣,他旁边那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叫苏眉,是女主的名义上的父母,但女主其实并不是她们的亲生女儿,而是他们当年在医院里的时候错抱走的女婴。”
“其实,女主的这对养父母幼时也是很疼她的,直到女主16岁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女主急需输血,孟家这两口子发现女主居然是他们俩生不出来的ab型血,他们才得知了真相。”
“最后他们想办法接回了亲生的女儿,也就是你现在的妹妹孟咪。而女主的待遇则至此一落千丈。”系统及时地在孟俣鸠耳边补上设定。
这……居然还是个真假千金?
一本书里套这么多梗?孟俣鸠不由地有些服气,真不愧是他手上的上一季龙头产品。
“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沙发上的男人一声暴喝,声如洪钟,震得连墙上的玻璃窗都震了三震。
孟俣鸠回过神来,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暴怒的眼睛。
冲他来的?他眯了眯眼睛,真不愧是女主的待遇。
在他前头站着的孟咪立马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揽住孟沽鸣的胳膊,撒娇似的喊了声:“爸,生气伤肝,不许生气了。”
孟沽鸣立马就露出了慈爱的笑,与她和蔼又亲切地一番互动之后,又把视线落回到了孟俣鸠的身上,脸瞬间又恢复成了一张驴脸:
“回来了也不说打声招呼?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坐在一旁的苏眉连忙凑了过去,安抚似的拍拍孟沽鸣的胸口,打着圆场的:“哎呀老孟,好好的发这么大脾气干嘛?别把孩子吓着了!孩子大了,想夜不归宿,你就让她去嘛,拦也是拦不住的。”
好浓的茶味!
孟沽鸣更气了:“怎么就不能管了?平时也就罢了,昨晚可是小咪跟商总成就好事的大日子,她也要上去捣乱……”
“哎呀老孟!小啾也大了,有点儿自己的想法很正常的!这事儿你就别过问了,让我跟这孩子好好聊聊。”
孟俣鸠冷眼看着他们演着对手戏,他还一句话没说呢,对面这两个人就已经一唱一和地,把昨晚女主的遭遇,定性成了因为觊觎自己的妹妹的未来对象而耍心机爬床。
一一扫过那一家三口的脸,孟俣鸠对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有了个初步的认识。
“问你话呢,一声不吭的,什么态度?”孟沽鸣又是一阵暴喝,说着就扬起右掌,往他脸上招呼。
“要不是你妈拦着,看我不打死你!我看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眼看着巴掌越来越近,孟俣鸠想躲,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栗,仿佛瞬间丢失了所有的力气。
这似乎是他这具身体,自带的畏惧。
又要挨巴掌?孟俣鸠皱眉。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个不速之客,突然按响了门铃。
开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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