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跑到镇上去生孩子么。
村子里忽然到来又神秘失踪的小孩,以及男主从医院无端消失的妹妹……
是拐来的偷来的孩子?献祭给了神母?
如果真如猜想这样,男主的妹妹还活着么。
司珏忽然想起先前从人偶身体里得到的木头盒子,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重要提示。
他翻了翻背包,这才想起来,除了这只盒子,还有他顺手从祠堂里撰来的所谓法器。
打开木头盒子,里面是用一根红绳捆扎的头发,头发不长,约摸四五公分。
看起来有些年岁,捆扎用的红绳已经在时间的侵蚀中褪去了原有颜色,变成了很淡的微红。
红绳上还系着个小铃铛,同样因为年代久远变得锈迹斑斑。
眼前弹出面板提示:
【一捆头发?看起来年代久远,发质很像小孩子特有的细软。】
【铃铛?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电光石火间,司珏脑中一瞬而过这铃铛的影像,他缓缓转过头,望向木桌上的相框。
拿过来一看,他没记错,老婆婆和青年合照中的照片上,婆婆怀中抱着的婴儿手腕上就系着个小铃铛,和红绳上这只一模一样。
司珏大胆假设一下:这捆头发会不会是这婴儿长大后从他身上取下的。
这时,这捆头发忽然生出放映机的镜头灯光,投映在小小房间内。
影像中出现了这间屋子的画面,透着老旧的中古感,但和眼前这些被时光侵蚀的旧物不同,屋内布景看起来很新。
屋子里忽然跑进来一个年轻男人,就是照片上的青年。
床上还坐着照片中的老婆婆,正用毛笔在一三四岁小男孩身上画着一道道符文,男孩身边还摆着一截用红绳扎起的头发。
青年气急败坏地冲到床边,一把夺过毛笔摔地上,虽然恼怒,但也小心翼翼收着力,无比怜爱地抱起小男孩。
“二姑!”青年怒吼,“这可是你侄孙子,你怎么能把他献给那老妖婆!”
老婆婆彼时还算年轻,拍案而起,指着青年鼻子大骂道:
“不准对神母不敬!神母广施恩泽,佑我姜氏宗族家门兴旺、皆大欢喜,这个孩子是神母钦定的神童子,需常伴神母左右,你不该这么自私!如若惹怒神母,会牵连整个村子招致祸患!”
青年眼中含着泪,声音更大:
“你愚昧!迷信!这不仅是我儿子,更是一条生命!真正的神明岂会拿人命玩笑!明天我就带孩子离开,去城里找他妈妈,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来!”
青年说完,抱着男孩夺门而出,留下老婆婆伏在床头痛哭不止,念叨着:
“造孽啊……”
镜头忽地一转,依然是这件简陋小屋,但似乎过去多年,墙壁变得破烂斑驳。
床上躺着一个干瘦的老人,随着镜头不断推进,影像中老人的脸令司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鼻子被人摘了去,只剩两个血肉窟窿。
眼睛和嘴唇都被红线密密麻麻缝上,痛苦的无法呼吸。
而这老婆婆同他之前见到的那些npc一样,身体已经棉絮化,烂肉一坨坨往下坠。
她痛苦地呼吸着,手边还有一张残碎纸条,上面写满了:
【无嗔恨行,法量无界,求神母开恩。】
镜头再一转,映射着整个村庄,街头巷尾全是奇形怪状的村民,个个都如那老婆婆一般,血肉变成湿润棉絮往下掉,眼睛嘴巴被缝上,鼻子被取走。
他们连哀嚎都做不到,只能用脑袋不断撞击墙壁,以求脱离苦海。
“吧嗒!”影像结束。
司珏不由自主抬手搓了搓胳膊,安抚着寒意刺激站立的寒毛。
就在他回味镜头画面时,一旁的菁菁忽然开了口:
“不可以违背神母意愿,神母无处不在,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找到。”
司珏怔了怔,就见菁菁的注意力从她的玩具小狗里转移出来,望着他道:
“姑奶奶说,大伯带着哥哥去了城里,后来被神母发现了,大伯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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