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句话,只要不分家,俩人就饿不死。
工分什么的,不用在意啦!
尽管磨了一天洋工,晚上回到家,夏央还是腰酸背痛的。
强撑着吃完饭,锁上门冲了个澡,就趴下了。
她总算是体会到了粒粒皆辛苦的意境了。
段柏南看她这样,怪心疼的:“我给你按按?要不你明天该腿疼了。”
夏央哼唧一声,没拒绝。
段柏南洗了洗手,温热的大手捏上她的小腿。
因为闷热,夏央在屋里就穿的短裤,屋里很暗,但小媳妇儿的腿白的发光,触手细嫩,滑软。
夏央被按的舒服,哼哼唧唧的。
哼唧的段柏南口干舌燥,他一路往上按着
突然:“吃饭了!”
段柏南:他恨!
分家,必须得分家!
夏央趴在那没有动静,段柏南一看,是已经睡着了。
“醒醒,吃饭了。”
夏央直接:“滚!”
段柏南被凶了也不恼,摸摸鼻子,拿了碗,夹了些菜,放到了屋子。
王春槐:“矫情!”
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等他走后,夏央插上门,闪身进了空间,炫了份凉皮,来了罐冰镇雪碧,赶场似的出来。
还是那个姿势,好似自己一直在睡着。
这日子你就过吧,一过一个不吱声。
该死的臭乌鸦!
霉死个人!
她胡思乱想着,门被推开,段柏南又光着膀子穿着露腚大裤衩子就进来了。
她实在没忍住说了一句:“你二嫂没说过你吗?”
“她进屋了。”段柏南开了箱子给她拿吃的:“你是不是醋了?她没看到过,只给你看。”
夏央面对递过来的米糕,毫不心虚的接过,掰成两半,分给段柏南一半:“你要点脸吧。”
不过看到这样的段柏南,夏央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打开立柜,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阵,找到一张条子:“我在镇上裁缝店给你做了几件衣服,你记得去拿回来。”
掐指一算,得有十多天了。
也怪她,整天跟老段家斗智斗勇的,就把这事给忘了。
“给我做的?”段柏南喜从天降,看夏央的眼神,爱意灼灼。
夏央移开眼神,嘴上说道:“别整天穿你那露腚的裤衩子,丢我的人。”
段柏南就笑,笑着笑着,眼眶突然就红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做衣服。”
他在家里,要不是自己不肯吃亏,现在就得落到和大哥一样的下场。
他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争取来的,单独一间的屋子,吃的干馍馍,所有所有都是他闹来的。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不用他闹,就有人惦记他,给他做新衣服。
他翻身跪到床边,在夏央额上烙下一吻,第一次正经的说:“媳妇儿,有你真好。”
他也是有人惦记的人啦!
夏央,她狠狠的共情了段柏南。
他看似是一大家子,却始终孤身一人,这家里,没一个能让他全然信任的人,甚至还可能会坑他。
太像以前的自己了。
她垂下眼睫,收敛起发散的思维:“用你说。”
“行了,早点睡吧,明天还上工呢。”她打了个哈欠,翻身躺下了。
段柏南看着她,扬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他挨着小媳妇儿躺了下来,心里美滋滋的。
夏央察觉到他的动作,第一次没有说什么,当做不知道,闭上眼睡了。
一连几天。
段柏南和夏央就磨洋工。
气的段家其他人牙痒痒,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说,人家夫妻俩就是不要脸。
主打的就是一个,你说任你说,我听进去算我输。
这要是换成别人家的人,都不用别人提醒,他们就举报去了。
但这是自己家的孽障,要真是被全公社批评,那丢的还是他老段家的脸。
这就导致,段家人只能捏着鼻子认下,看着这两个臭不要脸的在自己面前晃荡。
他们自己磨洋工不算,还干起了监工的活儿,家里一旦有人干活慢了,两人就大声嚷嚷,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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