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乌:
跟他那长相相反、完全不热爱运动乃至于深恶痛绝的楚乌哀嚎一声,倒进他的椅子,差点栽了个跟头。
☆、
盛忆的闹钟准时地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响起。
她从睡梦中惊醒,在看到旁边桌子上还在震动着的手机时迷茫了片刻, 随即想起来今天是要按照教练安排的时间表来作息的。
过去的大半年里, 她的课时都是自定义安排的,自然比那么严苛的时间表要随意一些。
以至于昨晚熄灯后翻来覆去到十二点多才睡着。
打了个哈欠, 盛忆坐起身, 整理好后准备到不远处的卫生间去洗漱。
餐厅在一楼。柳老板找好的做饭阿姨姓陈,陈阿姨不跟他们住一起,但都会定点过来负责他们的一日三餐, 这些天一直都是如此。等她走到餐厅, 先跟陈阿姨打了声招呼,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桌子上摆好的六人份早饭
和已经坐在桌子旁边的覃书。
你都起来了啊。
盛忆回想了一下, 这几天他还真的一直都是几个人里起得最早的。
在覃书应声的同时, 她也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下。覃书手上的动作仍然没停, 等剥掉最后一块鸡蛋壳, 圆润洁白的煮鸡蛋就被放在了盛忆面前的空盘子上。
陈阿姨转过身去倒杯豆浆的功夫, 覃书手上的鸡蛋就到了盛忆的盘子里。她瞥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边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递到盛忆手边,一边笑着念叨了句现在的小年轻啊。
声音不大,不过足够盛忆在咬了口蛋清时不太好意思地笑笑了。
挺好。陈阿姨煞有介事地总结道,我老公啊, 家里油瓶倒了倒是能扶一扶,但也就那样了。
话题还没转到陈阿姨对她老公的讨伐,又有一个人打着哈欠走了进来。跟在三秋后面的是sh,最后一个则是青木他的眼神还有点朦胧, 显然还没完全睡醒,坐在桌旁时仍然用手支楞着下巴,只是看着三秋从盘子里拿过个包子,自己没什么动作。
好像少了个人。
盛忆低头往烤面包片上抹果酱,可能是我的错觉。
不,sh沉思了一下,应该是两个。
教练已经下来吃过了。队员里最早下来的覃书解释,所以只剩一个到现在还没起床的。
把红色的草莓果酱在面包上抹匀,盛忆刚把面包拿起来就对上了他期待的眼神。四目相对,她顿时明白过来覃书在想什么,把面包片递过去时忍不住笑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么甜的。
你喜欢我就喜欢。
正要咽下最后一口包子的三秋闻言差点噎住,他好不容易捶着胸口顺了一下,才喘着气艰难地说:今天我也一如既往想退队。
一扭头,他看见青木仍然在那犯困,桌上的一应早餐动也没动。
三秋忽然灵机一动。
你们秀就秀,他哼了一声,我也可以投喂小青木啊!
说着他也拿过一块面包,往上面草草涂抹了几下,来,小青木,啊
sh:怎么gay里gay气的。
盛忆:真的好gay啊。
呃,青木显然也被吓了一跳,从原本睡眼朦胧的状态直接被吓清醒了,竟然也难得地又开口说了句话,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还比以前哪句都长。
面包片在递出去的过程中就惨遭拒绝,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新塞回三秋自己的嘴里。他嚼着面包,感慨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我去叫楚乌。
吃完面包,三秋毅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义正言辞道:现在都九点二十五了,他再不起来就等一个空着肚子晨跑。
盛忆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真实目的,其实你是投喂小青木不成,还想投喂楚乌吧。
保持着若无其事的表情,三秋移开了视线,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吹了声口哨。
投喂楚乌?
覃书也忍不住反问了一句,随着他的话,所有人都不由脑补了一下可能的发展。
怎么想都只有一个。
sh在面包间夹了芝士和火腿,简单而一针见血地概括道。
怕是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事实证明,刚睡醒的楚乌永远出人意料。
他头发本来带了点自然卷,被三秋从床上揪起来以后,虽然是有随便梳了几下,但仍然显得有些乱糟糟。他脸上是满满的生无可恋,在三秋递过来涂满了果酱的面包片时,甚至是顺势就着他手直接咬了一口面包,除此之外的反应也不过是嫌弃地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甜。
盛忆都快看傻了。
这跟我想象的根本不一样,你一定是假的,她震惊道,我认识的楚乌根本没有这么gay!
真直男从来不畏惧别人的目光。
楚乌深沉道,但这深沉也没保持多长时间,转眼就又回到了生无可恋的状态。
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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