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说:“司机送我来的,梁樾在家。”
他才不想梁樾送他。
余早听了,深吸一口气:“那就好。”
“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非常非常重要。”
余早说:“你知道吗?梁樾的爸爸回国了,而且他身边带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到处给人介绍。”
“梁家肯定又要乱起来了,你最好快点离开梁樾。”
余早的话让祝延愣在原地, 似乎是无法接受,祝延很费解的问道:“可是梁樾不是已经继承公司了吗?就算梁老头再生一百个私生子,也没办法威胁梁樾的地位。”
而且本身梁老头的继承权利就不多, 更别说和梁樾比起来,那简直算的上是一滴水和海的差距。
当然,梁樾是海, 梁老头是那滴水。
余早很是纠结, 他小声将自己偷听到的内容告诉祝延:“我爸之前和你爸聊天时候说的,我个人认为有几分真,但具体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很长的前缀, 一般来说, 前缀越长,代表说话的人越想撇清关系, 得来的秘密也一定不是正当而来。
“他们不知道我在,我偷听的, 梁樾的继承权是二十五岁得到全部的继承权, 但好像因为一些原因, 在梁樾二十五岁的时候, 他的爷爷,也就是梁家上一任的主事人, 反倒把一部分权利从梁樾手中收回交给了别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 应该分别在梁老头和顾小姐手里, 具体的我不知道, 也不知道这部分权利到底重不重要。”
“但是祝延, 如果是我,我不会放任这部分权利在别人手里,同时, 如果我有这部分权利,我也不会甘心只有这么一小部分。”
祝延下意识脱口而出:“特别如果这部分权利能威胁到梁樾。”
“是。”
那能是什么呢?是遗嘱吗?还是什么,祝延猜不出来,他没有参与过公司的争斗,完全无法想象。
就连余早也猜不出来,那是梁家内部的事情,余家和祝家都只能算的上是一知半解。
祝延听见余早的猜测,脑子嗡嗡的,他又问:“你见过梁老头和这个私生子吗?在哪见的?现在知道的人多不多?”
余早解答祝延的疑惑:“没有见过,他回来肯定是为了偷偷搞笔大的,怎么可能让我们见到。”
“我也只是听说,梁老头现在在联系有话语权的支持他那个私生子。”
余早知道这件事……祝延稍微一想,说:“他联系的都是和梁家关系并不密切的人,甚至是……不同的圈子。”
比如,先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是余早,而不是盛林,倘若盛林知道了,他那个大嘴巴,早就来找梁樾了。
那梁樾呢,梁樾知道吗?
祝延脑子越理越乱,几乎要超越他的负荷。
他肉眼可见的慌乱,脸色苍白,满脸写着焦急。
余早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能带来祝延这么大的反应,他安慰道:“没关系的,你听我的,现在就离开梁樾,搬回祝家,梁家的事难不成还能扯到你们祝家身上去?”
“就算扯到了,祝叔周姨还有你那几个哥哥姐姐也不是吃素的,你就当是休息了一阵,过段时间结果就出来了。”
……
是,是和祝家没有关系,可是梁樾呢?
梁樾要怎么办呢?如果他离开了,梁樾一个人,会不会难过。
要是梁樾失败了怎么办?
祝延脑海里只有梁樾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直截了当的否认余早:“我不回去,我要是回去……”梁樾一个人怎么办?
后半句话祝延没说出口。
余早都要被气晕了,祝延怎么失个忆把脑子失没了,这事完全和他毫无关系,有祝家在后面做保护伞,梁家也没人敢动他。
梁樾能给他什么!
祝延一向能伸能屈,遇见事情就让高个的顶着,难得见他如此执着,却是因为余早看不惯的梁樾,余早真想把祝延的脑袋剖开看看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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